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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是愛馬,出門時但凡有機會,都絕不在馬車裡坐著。她對逐浪極是喜愛,每次都想駕馭它,可逐浪是杜恪辰千挑萬選,精心訓練出來的戰馬,只認他一人,又豈會讓人隨便騎。她現下在馬廄,一定是找機會與逐浪親近。
“讓我騎一下會死啊?”馬廄內的錢若水正盤腿坐在逐浪棚裡的草堆上,與那匹白馬對話,“你看啊,我比王爺輕,騎在你身上的重量也就減輕了,你不會辛苦,還能跑得更快,可以享受王爺在時你所無法想像的極速前行。你為何要拒絕呢?作為一匹馬,你不能滿足於現有的速度。你是一匹戰馬,戰馬懂嗎?萬一你跑得不夠快,有可能讓你的主人喪命。”
杜恪辰也不進去,站在馬廄外聽她的自言自語。
“我也想有自己的馬,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馬不能跟你相比。你說什麼?我嫌棄它們?不不不……”錢若水困得直打呵欠,“它們是拉車的馬,跟你是不一樣的。它們的職責是拉車,懂嗎?其實,我有自己的馬。可都被留在了京城,不能一起帶過來。我在那有一個馬場,養了許多的良駒,雖然比不上你的速度,可也不差。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嗎?我會騎馬,而且騎術精湛。”
逐浪一臉不屑地仰天嘶吼,後退數步低頭吃草。
“真的不行嗎?”錢若水伸了伸懶腰,瞥見映在地上的身影,微微勾唇,“不行就算了,等我有了銀子,我一定要買很多很多的馬,比你這周身的雪白還要好看。只是我現下沒有錢,都被你的主人私吞的。唉,我怎麼這麼命苦,好好的尚書千金不當,非要到這荒涼的西北受罪。不僅買不了馬,還要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咳咳。”杜恪辰輕咳一聲,從暗處出來,“你不睡覺跑到這裡做什麼?”
錢若水見了他也不行禮,“和逐浪聊天。”
他問:“它能聽懂?”
錢若水睨他,語氣訕訕,“這王府中,似乎也沒幾個人能聽懂我說的話吧!”
杜恪辰看著她,有一瞬間的恍惚,他似乎能看到她眸中稍縱即逝的孤獨和失落,“你在胡說什麼?”
“不是胡說!”她的聲音悶悶的,“不管我說什麼都沒人相信,我還不如對著一匹馬說話呢!”
杜恪辰朝她伸出手,“地上髒。”
錢若水遲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起身,“我方才去了西院。”
他微微揚眉,語氣如常:“是嗎?”
錢若水聞到他身上沐浴後的清爽氣息,語氣變軟,揚起眉直勾勾地看著他,挑釁道:“想看看私闖禁地會有什麼後果。”
她的臉逆著光,不可思議的光滑潤澤,那眼中淌進如水的月色,讓人忍不住被吸引,與她對視,不願放過任何一絲的光芒。
他輕拍她的頭,“你就不怕本王生氣,也把你扔進西院?”
“有這個必要嗎?”在他澄澈的眸中,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只是自己,“我對王爺來說是避之唯恐不及之人,平日連見都不願去見,在東院或是西院又有什麼區別?”
不知不覺,杜恪辰牽著她離開馬廄,“本王說過,西院關著的那人是細作,你去見皇上的細作,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看吧!”錢若水甩開他的手,怒目而視,“我就說這王府中沒幾個人聽得懂我的話,你們都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我。王爺要是認為我也是細作,那就打斷我的腿吧!橫豎都不良於行,也翻不出開去。”
掌心突然沒了她指尖的溫度,冰冷一片。
他的心也跟著冷了下來,“你告訴本王,你為何要去西院?”
錢若水假裝生氣,背身以對,負氣地說:“王爺都說我是細作,自然是去與細作聯絡。”
“你可知道細作的下場?”
“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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