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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牛仔褲, 楊勁沒見過。

李清一：&ldo;是呀。&rdo;

看樣子情緒不錯。

而且，楊勁覺得，過了一個年, 這姑娘哪裡不一樣了，具體什麼地方也說不出來。

楊勁發動車子，駛出小區。車子駛上南北向主幹路, 楊勁把油門踩得更加篤定，李清一忽然想起什麼，問：&ldo;咱們要去哪兒？&rdo;

楊勁專注於路況：&ldo;去我那兒。&rdo;

兩側路燈撲面而來，映得車內兩人缺乏表情。

李清一欲言又止，楊勁單手扶著方向盤，右手劃到李清一的手，用力握了握，手指在她掌心輕輕撓了兩下。

李清一險些抽回手，彷彿心臟被撓了一樣。

楊勁說：&ldo;要不，咱們就近？上次路過一家新開的賓館，我記得就在這附近。&rdo;

說著真的打了左轉燈，即將併入左轉道。

李清一忙道：&ldo;不是，不用，我……不方便。&rdo;

車子已併入左轉道，前車滯留一小會兒，紅燈亮了。

楊勁猛地踩了剎車。

車子效能好，沒有明顯的頓挫感，倒是楊勁頓挫了。

他重新審視副駕坐的人，像在懷疑她的話。

&ldo;又不方便？我怎麼記得你剛不方便沒多久。&rdo;

他隨口說的，他哪記得這種事。

&ldo;那現在去幹什麼？&rdo;同時鬆開她的手……

李清一見他態度有變化，更坐實了心中猜測，反倒先臉上掛不住，看著車前說：&ldo;哪也不去。方便的話就原路返回，或者調頭，靠邊停車。&rdo;

楊勁皺了皺眉頭，好久碰到姑娘這麼使小性兒，倒也不惱。

綠燈亮起，他拐過去，換了一個路線繼續開。

車裡的談話變得不那麼融洽。

白天會後，女同事們真的開啟了一番私密討論。

就兩位&ldo;年輕有為&rdo;的領導，外貌家世、脾氣秉性、能力學歷、閱歷感情等，少不了幾番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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