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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再次緩緩合上,電梯也一直停留在四層。
丁鶴拉拉鬱謹的手:「走吧。」
鬱謹本來擰著眉看著電梯,這時候才肯跟著他去房間。
鏡子應該是整個酒店裝修的核心創意,四樓的走廊裡也布滿了鏡子,頗給人一種光怪陸離的感覺。
丁鶴找到對應的房間,劃開房卡。
房間內部相對正常很多,和一般的酒店差不多,只是在對著床的那面牆上,掛著一面鏡子。
丁鶴試了一下,鏡子被牢牢固定在牆上,除非直接打碎鏡子,否則很難將它取下來。值得慶幸的是,這並不是單面鏡,不用擔心透過鏡子被窺伺。
「能用什麼東西把它擋住嗎?看起來太不舒服了。」鬱謹找好換洗衣物,臨去浴室的路上看到鏡子,不滿地皺皺眉。
丁鶴只能藉助酒店內的擺設把它遮住。
但是無論採取什麼方式掩飾,怪異感終究存在。
訂的雖然是標間,鬱謹洗完澡還是自覺爬到丁鶴床上,檢查了一下床單被褥:「看起來沒什麼問題。」
不會突然滲血或者跑出一堆蟲子。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經歷過這種喜歡突然冒出什麼東西嚇人一跳的世界了,擔心自己得意忘形,不由得提醒自己更加警惕。
不過現在的他也確實沒什麼好怕的,一般世界裡的小boss奈何不了他什麼。唯一覺得反感的還是噁心的血跡或者汙漬。
煩的是度假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丁鶴洗完澡出來就看他情緒不好,額頭貼著他的額頭輕聲詢問:「怎麼了?」
鬱謹環住他的脖子,坐到他身上:「好不容易的假期都被毀了。」
「抱歉,是我沒選好地方。」丁鶴眼中略帶歉意,攬住他的腰,「下次我一定會事先調查好。」
「我懷疑是他在針對我們。」鬱謹斬釘截鐵地回答,「無論我們走到哪裡,總會出這些事情。」
計劃中他們現在應該吹著海風在海邊曬太陽,又或者探索一下小島風光,再不濟還可以賴在床上多睡幾覺。
然而現在外面面臨暴風雨,酒店內又有靈異現象的出現,走到哪都提心弔膽。
丁鶴只能好言哄他,吻了幾次把他的情緒安撫下來。
鬱謹跟八爪章魚似的纏在他身上,聽他跟司儀打電話。
司儀表示一切正常,婚禮可以照常進行。
鬱謹冷哼一聲:「他人在哪?怎麼說能照常進行。」
整個酒店除了他們只住了一個女性,而因為暴風雨的存在,第二天很可能不會發船。
所以這個司儀現在在哪跟他們信誓旦旦地保證呢。
丁鶴攤攤手錶示無奈。
鬱謹縮排他懷裡,不滿地喃喃自語:「我以為我們可以安安穩穩度個假。」
聽到丁鶴平穩的心跳聲,他稍微感到心安了一些。
丁鶴感到他身上的肌肉開始放鬆,低頭吻吻他的發頂,平緩溫和的聲音有一種安眠的效果。
「坐了一上午的船,應該累了吧?先睡一會,吃飯的時候叫你。」
鬱謹緩緩閉上眼。他感到倦意排山倒海般襲來,比往常入睡得要快得多。
他做了一個夢。事實上他並不知道這是夢,還是他又穿越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他是一名精神科醫生。很奇怪,他從來沒有學過相關的知識,也沒有向這個方向發展的意向,但是在夢中他很清楚地記得相關專業的知識和自己對這份職業的熱愛。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是同樣的面容,但這具身體的眉眼透著柔和,即使面無表情的時候,也只會給人安靜羞澀的感覺。
同科室的醫生有時會調侃他,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