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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穗笑笑,問:「你不回訊息嗎?」
許星說,「他從前也沒回過我幾條訊息,我憑什麼要回他?」
「星星,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童穗感嘆道。
許星淡笑,「那是好還是不好?」
「好,」童穗和許星碰了一下杯,「好得不得了!」
生而為人,短暫而熱烈,自愛而傲然。
許星這樣,很好。
許星今天高興,吃完飯還沒盡興,拉著童穗拐去了一間酒吧。
童穗:「星兒,看不出來啊,你還來過酒吧呢?」
許星朝她眨眨眼,「我會的技能多了去了,今晚讓你見識見識~」
她輕車熟路的領著童穗去了吧檯,許星對著調酒師吹了聲口哨,「帥哥,來兩杯曼哈頓。」
鄭鶴軒聽到熟悉的嗓音,抬頭驚喜的看向她,「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許星笑:「帶朋友過來坐坐。」
她下巴微抬,「這我閨蜜,童穗。」說完她對童穗說,「這我鄭叔。」
童穗瞪大雙眼,「叔?」
許星眨眼,「怎麼,不像?」
童穗擺頭,「不像不像,這哪像,這到三十歲了麼?叫叔你好意思麼你?」
面前的男人穿著白衣黑褲,看起來和這間燈紅酒綠的酒吧格格不入,卻又奇妙的有一股融合感。眼前碎發在耀眼的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都是個妥妥的大帥哥。
鄭鶴軒笑笑,對童穗伸出手,「你好,你可以和星星一樣喊我鄭叔。」
鄭鶴軒的手修長且線條流利,握上去還冰冰涼涼,趁著他去調酒,童穗一把拉過許星,「你從哪認識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小哥哥?」
「噗,」聽到童穗的形容,許星沒忍住笑了出來,「穗兒你也太逗了吧,這什麼形容詞,冰清玉潔???」
童穗擰了她一把,「快老實交代。」
許星邊笑邊躲,「別別別,我怕癢。你別看他這樣,我第一次來酒吧還是他帶的呢,連我的舞蹈也是跟他身後學來的。」
童穗眼睛亮了起來,「你還會跳舞?」
鄭鶴軒將調好的酒遞到她們面前,他對童穗說,「嘗嘗,這是星星平常最愛喝的曼哈頓,我依著她的口味微調了一下,你試試合不合胃口。」
許星挑眉,示意童穗嘗嘗,童穗輕抿一口,眼睛瞬間就亮了。
「好喝!」
是真的好喝,童穗以前總不太明白為什麼有人愛喝酒,在她感覺裡,酒這個東西又難喝喝了又難受,她甚至覺得喝酒的人就是自討罪受。
但今天她總算是明白,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好喝的酒。
許星笑了笑,和鄭鶴軒碰了碰杯,喝了一小口。
鄭鶴軒看她,「你不能多喝。」
許星有膽囊炎,其實是不太能喝酒的,更何況她的酒量極低,一杯已經是極限了。
許星無奈的說:「在這裡你還管我。」
小時候許寒和方慧忙的時候,她常常跟在他們身後跑到許氏,不知怎麼和鄭鶴軒脾氣相投,每次一來就去鄭鶴軒辦公室賴著不走,方慧和許寒說了幾次不管用,索性就隨她去了。
那時候鄭鶴軒也不過才到二十歲的年紀,倒也不嫌棄一個才十歲的女娃娃煩,得了空就陪她說話,甚至有時候下班都帶著許星出去玩。後來許星大了一些,她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跳舞,第一次調酒,第一次飆車,都是鄭鶴軒偷偷帶她去教她做的。
這些事都是鄭鶴軒和她的小秘密,許寒、許辰和方慧都不知道。只是後來和原葉結婚,原氏規矩重,況且她在意原葉的看法,怕原葉覺得她常常來酒吧,不檢點,所以她漸漸就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