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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笑了起來：&ldo;你的聖賢書在哪裡讀的?&rdo;

&ldo;歪理!&rdo;薛衡後退幾步，額上都沁出了薄汗，腳下的珍珠讓他步履虛晃，只能堪堪扶住一旁的玉雕。

楚惜歡沒再逼迫，伸手一揮，地上的珍珠如數消失：&ldo;慢著點，不要摔著。&rdo;

&ldo;我會心疼的。&rdo;

說這句話時，楚惜歡似乎完全忘了，幾天前，他是如何把薛衡逼得顫抖不止，雪臀高高腫起，褻玩得哭都哭不出來。

如果只是純粹想得到薛衡的身體，每次親暱都會讓薛衡痛苦，太無趣了，他想要薛衡心甘情願，他想要掠奪薛衡的全部，不管是身還是心。

所以，他才會不惜花重金託人從北疆購進能消除人記憶的蘭漪草，抹去自己對薛衡做下的那些淫/靡之事。

薛衡對他的話無感，他只想知道河神接下來打算怎麼對他。思忖片刻後道：&ldo;你是打算用這間宮殿把我困到死麼?&rdo;

&ldo;不，&rdo;楚惜歡道，&ldo;你可以在這溯河深處自由活動，只是，這是你睡覺用的地方，於我而言，你適合戴滿華貴的珠寶‐‐&rdo;

最好什麼也不穿，軟軟地坐在我懷裡，承受我全部的寵愛。

楚惜歡當然沒有說出口，只是笑了笑：&ldo;畢竟，你很美。&rdo;

薛衡毫不在意後面的話，只抓住他感興趣的部分：&ldo;所以我在這裡，也擁有自由的權利，像這裡普普通通的人民一樣，是麼?&rdo;

&ldo;是的。&rdo;

&ldo;你們這裡，是一夫一妻還是……&rdo;

&ldo;我只有你一個妻，並不打算納妾。&rdo;

&ldo;那麼，既然是明媒正娶的妻，你應該尊重妻子的意願，是麼?&rdo;

楚惜歡笑了：&ldo;不用套我的話了，對於你，我的自制力如同虛設。&rdo;

&ldo;不過，你若非常不願意，我不會隨便碰你。&rdo;

薛衡當下接話：&ldo;我自然是非常不願意。&rdo;

楚惜歡：&ldo;……&rdo;

薛衡喜歡的從來是嬌俏可人如花似玉的姑娘，男人?他真的接受不了。

楚惜歡又氣又想笑，原本覺得薛衡讓他感興趣的是身體和容顏，現如今覺得，如果薛衡皮一點，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還覺得有些可愛。

薛衡抬起腿，示意楚惜歡看腳腕上的金環：&ldo;這個是什麼?&rdo;

掠情環。只要在上頭刻上自己的名字，戴著金環的人就會對你的觸碰敏感不已，變得淫/盪不堪，甚至是卑微地索歡。

楚惜歡道：&ldo;一個好看的小玩意兒罷了，覺得與你相襯，就戴上去了。&rdo;

薛衡搖頭：&ldo;我不喜歡。&rdo;這像是奴僕戴的腳鐐。

他坐下身脫了鞋，打算摘去金環，卻完全弄不出來，這金環幾乎是貼著腳踝戴著的，他略微驚訝：&ldo;你是怎麼戴進去的?&rdo;

楚惜歡沒打算解釋：&ldo;取不下就先戴著吧。我暫時不打算把它摘下來。&rdo;

薛衡走在河底，所有的生物都會停下來看他兩眼，連絕美的鮫人也忍不住發出天籟般的叫聲。

楚惜歡有事，他才有機會出來走走，看看這個世界。

很多奇怪的生物，可是又很協調，他們的目光很純淨，和楚惜歡的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