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陛下病了?(第1/2 頁)
其實不用蕭胥提醒江皖虞也會離舒充儀遠遠的,不為別的,實在是有時候見她太有違和感了。
明明每次她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但是每次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帶著打量。
從行宮開始,便是這樣的。
想起今日自己她藉口尋自己去錦華宮一坐,雖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但是江皖虞直覺不簡單。
“說起這事,今日若不是陛下來的及時,恐怕臣妾此時已經受舒充儀邀請到錦華宮,與她侃侃而談了!”江皖虞靠在他胸前談著今日與舒充儀的交手。
聽完,蕭胥皺了皺眉,心不知舒充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心中頓時也提了警惕。
“嗯,這幾日若是有何事,你直接去尋皇后!”當即蕭胥皺了皺眉道。
江皖虞點點頭,應聲:“好!”
一下午,兩人也沒出錦鳴軒,就在寢殿相依著扯扯這,扯扯那兒的。
夜幕降臨,蕭胥依舊沒出錦鳴軒。
次日一早江皖虞還在睡夢中,蕭胥便起身離去。
等江皖虞再次醒時,已經是午後了。
她有些慵懶的動著身子,可是每動一下感覺都像是快散架一般,某處更是疼的她唏噓不已。
昨晚蕭胥像是把剩下月餘不來後宮的債,都算在她身上一般,有些發狠。
“簡直就是畜生!”江皖虞低聲叫罵。
守在屋外的玉秧聞聲敲了敲門:“美人?”
“嗯,進來吧!”江皖虞沙啞著聲音道。
玉秧,雪鴛推門而進,見床簾裡的倩影,不自覺的有些耳紅。昨晚她們守夜,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了。
江皖虞掀開床簾:“伺候洗漱吧,順便叫孫全傳膳,我有些餓了。”
像是應景一般,她話落,肚子就咕嚕叫了一聲。
玉秧低著頭應聲:“喏!”然後便出去尋了孫全,雪鴛留在屋裡伺候江皖虞洗漱。
“今天我睡過頭,皇后那邊可有說什麼?”江皖虞出聲道。
直覺告訴她,蕭胥肯定會派人去皇后那邊傳話,但是自己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
“回稟娘娘,早上皇后娘娘就傳話後宮,今日不必去請安了,剩下的日子也不必去,直至月節結束為止。”雪鴛重複著早上窗枝的傳話。
聽完雪鴛的話,江皖虞才將心放回肚中,她可不想日後被傳是因那事過度,躺床上起不來才沒去請安的,也不想被冠上恃寵而驕的帽子。
如此她便放心了。
這邊錦鳴軒是放心了,鳳儀宮雲霓裳是頂著個黑眼圈,滿身怨氣看著桌前的賬務。
此時她只覺得腦子疼,全身痛,哪哪兒都疼。
早上她還在睡夢中,結果蕭胥特地前來傳話說免了江皖虞這兩日請安。
你說傳話就傳話,還附帶公事賬務,讓她操持後宮的同時還要掩蓋他不在宮中的訊息。
除開這個,還有即將月節,自己還得操持宴會,雲霓裳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瑪德,憑什麼,現代是牛馬就算了,來到這裡原本以為可以躺平了,結果發現是牛馬中的牛馬。
這個蕭胥簡直就不是個人,哪有人這麼壓榨人的。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昨晚在哪,合著你放心裡的人,你就捧在手心裡,怕磕了碰了。
不是你心尖的人呢,你就隨意壓榨。
雲霓裳越想越氣,氣的眼睛都紅了。
一旁的窗枝看著自己主子紅了眼,還以為主子在為皇上昨晚宿於錦鳴軒而委屈,便也紅了眼:“娘娘,哪有陛下這樣欺負人的!”
“就是,太欺負人了!”雲霓裳聽見有人與自己站了同一條線,當即心裡更委屈了。
憐知也是一臉憤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