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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想到你的低階石雷術竟然進階到了石雷陣,這一萬多的熟練度那得打多少怪物啊,再來吧。”
楊騏若是聽到了準會喊:“都是我的功勞,我就是那怪物!”
大潘也知道石雷的威力大部分被自己加持的石甲術、天神護體抵擋了,但是這先生看似被那剩下的三雷炸了個措手不及狼狽不堪,實際上一點事也沒有,人家皮都沒擦破呢。就認真準備中級法術流沙之坑的進階法術——流沙之漠,只見他左掌向上至於腹前,右手掐劍訣立於胸前,略唸了兩句咒語,便將手指往前一指,頓時整個石室如同置身於沙河漠海之中,桌几物什瞬間就被淹沒不見了蹤跡,果真是兇險無比。
卻見那先生將手中竹簡往腰裡一別,幾番蹦跳之後攀住了牆壁上的一顆明珠,兩腿亂蹬,卻也躲過了那無盡流沙。待到法術威力散失,石室又恢復了原樣,只是東西卻不見了。先生落地後大口喘氣,連嘆後生可畏,進階法術就是可怕。
我們的楊騏哭著喊了句,範先生,理解萬歲,就被拖了出去,因為這集基本沒有他的份。
“這也行?”
大潘表示不理解,如果開山太師(茅山宗第一代叫太師,第二代叫玄師,以後才叫宗師)知道中級法術還能這樣躲,只怕會被氣的不輕,明顯不尊重腦力勞動者嘛。
範先生略一整了下衣冠,道:
“繼續。”
怎麼辦?只剩下一招高階禁忌魔法山崩地裂,自己雖然早將口訣背的滾瓜爛熟,可是進入元嬰期前不能使用,這威力實在沒法估計啊。大潘犯了嘀咕,用還是不用呢?先生說:
“還有兩招,加把勁。”
大潘撓了撓頭,給先生解釋土遁術這石室用不了,先生問了口訣笑他不懂變通,問他第七招為啥不使,大潘說沒用過怕控制不住。那先生心裡暗笑,要的就是這效果,嘴上卻說:
“看來你還是有顧慮,恩,也罷,看我連施六招後,你我再論那最後一招!我一生只會一招,叫做瑕疵必報!看法術!”
這先生也不是好人,出手就是流沙之漠,只見大潘照葫蘆畫瓢上蹦下竄攀住了石壁上的明珠,身手相當敏捷。這憨人還轉頭咧著嘴看那先生,敢情是在說,瞧,機靈著呢,一學就會。豈不知那先生竟然在這流沙當中施展土遁術!一條黃線滾滾而來在大潘腳下炸開竄了上來,與大潘撞在一起,只是那先生身上分明加持了石甲術和天神護體,大潘只覺得跟鐵人相撞沒啥區別,頓時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啊……防禦法術不是這樣用的啊!”
“不這樣用怎麼用?”
未等大潘落到流沙當中,二十一個石雷接連響起,只炸的大潘在空中亂飛,衣衫盡破,道冠橫飛;雲襪開縫,芒鞋無痕。待他落到地上,滿室黃沙早已不見,三根石刺分別在他的雙腿之間和頭部兩則突起,將他固定在地面上。他的眼前有一雙齊頭翹尖履,那腳的主人說:
“六招。”
令人可氣的是,先生竟然不知到哪摸了面銅鏡,說高手過招是神聖的事,第六招是你放棄的,你整整衣冠使那第七招吧。大潘一看鏡子,那鏡中的人是自己嗎?冠斜髻散,塵頭土臉,袍歪帶斷,光腳無襪,實在難看,哪裡還是原來器宇軒昂的潘師正,分明就是剛從野外拉練回來的潘石頭嘛。大潘氣的鼻子都歪了,這鳥先生忒狠了,這會他也不打招呼了,索性往地上一坐,凝神掐訣唸咒,但見石室開始搖晃抖動,接著崩塌了下來,室外無數的山巒也跟著晃了起來。片刻間天地飛沙走礫地動山搖山崩地裂,將這方世界破壞的支離破碎,隨即天地間的山巒消失一空,卻是在一個巨大的未知空間中,中心有一杆黃旗子。那先生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了過來,道:
“成了,足下可將那旗子拿走,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