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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論她怎樣鬧,他也不會將她送走。
這朵高枝上的寒梅,他要採下。
一入內,藥碗已碎落地,瓷片四散,藥汁撒了一地,一室凌亂,除了那床榻。白衣女子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床錦緞被她踢開,她的身姿全落入眼。
因傷在背,她只能趴著。
一把油亮的烏絲如緞披散,而她側著臉兒,露出幾寸如玉的肌膚,緊閉眼眸,黑睫如扇,如一尊瓷娃娃。
他放輕腳步,繞過一地的狼藉,來到榻邊坐下,掀過被子蓋住她誘人的身姿。
大手忍不住執住她一縷髮絲把玩。
&ldo;要是冉爺歡喜這發,不如絞斷拿走吧。&rdo;側躺的女子突然出聲道。
冉陽溫柔的撫摸著髮絲,順滑的觸感與主人相反。他答:&ldo;這髮長在你頭上才顯得矜貴。絞了,多可惜呀!&rdo;
&ldo;可不可惜,在我不在你。這是我的頭髮。&rdo;
他鬆開手中的發,轉而撫上那仍帶蒼白的臉兒,笑道:&ldo;姑娘錯了。不止是你的發,你的人,你整個都是我的。我說可惜自然是可惜。&rdo;
&ldo;呸!&rdo;
從致罵道:&ldo;誰是你的。作夢尚早。我是陸從致,不屬於任何人。&rdo;
冉陽反問:&ldo;既便是易河?&rdo;
&ldo;既便是你。&rdo;
知她伶牙俐齒,言語既狠又毒,從不與你論理。本以為聽久便麻木,不會置於心上,但聞得她如此決絕,心口仍忍不住微微抽痛。
&ldo;屬於我,有這麼困難嗎?&rdo;他邊問邊將她的發攏於腦後,露出那張精緻的臉兒。
一雙水眸狠狠地斜瞪著他。
&ldo;放我回去有這麼困難嗎?&rdo;她不答反問。
以問代替回答。
她自小精於佈局,鬱青精於計算,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與易家聯姻,本是水到渠成,一本萬利,偏偏半路竄出一個冉陽,不但破壞了她全盆計劃,還要強行囚禁她。
真是狂妄!
大手一住,黑眸一沉,冉陽朗聲答道:&ldo;嗯。好睏難。&rdo;他俯身湊近,繼續道:&ldo;姑娘傲枝綻放,又如何阻止路人折下?&rdo;
&ldo;你不過是仗武欺人罷了。跳得高,以為自己能攀上枝頭,嗅過它的花香,便以為花屬自己所有。冉爺,事可沒有這般簡單。&rdo;
枝頭的花,寧隨風而逝,也不甘願隨人採擷。她若不是自願,誰又能輕易折下?永業朝中,誰有這個本領。
區區一個冉爺,不知打從哪冒出來的江湖劍客,憑什麼口出狂言認為自己能夠將她帶回家供養?
她可是陸從致,陸雪之女。
從致一心以為能嚇退這名狂傲的劍客,不料他竟掀開錦被,大手不客氣地扯開她的衣衫,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ldo;你做什麼?!&rdo;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脫她的衣衫。
狂傲的劍客淡定地答:&ldo;替姑娘換藥呀!&rdo;
&ldo;可別告訴我,這兒連個丫環或大娘都尋不著?&rdo;非得他一個大男人替未婚的女子脫衣換藥。哼!
大手解開白繃條,她這兩日脾性大,不止一次扯裂傷口。藥雖好,但傷者不配合。他邊解邊答:&ldo;既便是女子,我也不願她們瞧你的身體。這可是隻有我能獨享的福利。呀!&rdo;
這瘋子!
咬牙。
再咬牙。
她自受傷後,傷在肩膀處,衣衫輕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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