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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雖然襯著他西裝的袖口,但還是顯得輕薄了些。何瓴生不得不坐下。
&ldo;行行,這杯我喝了!&rdo;汪澤態度瞬間溫和起來,杯裡的酒也是一飲而盡。
何瓴生也喝了紅酒,禮貌而疏離的笑容連一絲變化都沒有。
白嵐心裡著急,但汪澤態度曖昧,看不出什麼意思,剛剛還駁了她的面子,她多年馳騁酒場,知道現在最不能冒進。
&ldo;你先走,先回酒店,我再和汪澤聊聊,你先回去。&rdo;白嵐把柺杖塞在何瓴生手裡,低頭交代他。
汪澤的助理把大衣給汪澤套在西裝外面,汪澤接過他手裡的眼鏡戴上,白嵐踩著高跟鞋笑著跟上來。
這個汪澤當過幾年兵,身體很不錯,平時也注意保養,看起來還很精神。但這人喜歡娛樂圈裡漂亮男孩的事情,幾乎無人不曉。之前還鬧出了一些事情,當事人還有點名氣,最後也被汪的後臺擺平熄火了。
白嵐看了看這人戴著眼鏡一副斯文人溫和無害的樣子,心裡卻緊張的直擦汗,&ldo;汪總,您看,小何這事,您還得多費心……&rdo;
&ldo;誒,&rdo;汪澤打斷她的話,卻沒有打了哈哈轉身就走,而是四指輕輕搭在白嵐交疊的雙手上,這樣的動作暗示意味頗強,白嵐笑著抬頭看他,&ldo;就我個人看吧,小何演江與衣,合適是挺合適……&rdo;白嵐心裡&ldo;咯噔&rdo;一下,就知道是這樣……
他低頭湊近,&ldo;這事兒吧,說容易確實容易……&rdo;他笑了笑,手指輕輕搭了兩下,稍微用了點兒力道,&ldo;這就要看小何怎麼選了。&rdo;
白嵐怔了幾秒,汪澤已經出了酒店的大門,助理雙手遞上一張卡,白嵐低頭‐‐
&ldo;維華大酒店,612。&rdo;
她嘴唇抿了抿。
還是接下了。
卡的背面附有一張字條,&ldo;we插t:xxxx……&rdo;
微訊號。
何瓴生的保姆車已經被公司收回了,白嵐出了酒店門,就看見何瓴生拄著柺杖穿著西裝站在角落裡。這才想起來他根本打不到車了。
直到此刻,整天為這件事奔波的白嵐才真正有空覺出心酸來。
這個孩子或許從此就再也看不見了。
白嵐的高跟鞋&ldo;鐺鐺襠&rdo;踩著她少有的凌厲節奏朝何瓴生走過去,看見他躲在陰影裡挺拔的身影,眼淚卻已經止不住的盈滿眼眶。
白嵐帶了何瓴生四年,看著這個孩子從中戲在讀的二十歲到如今,多少辛酸走過來,多少戲的汗與血流過去,他紅的時候,人都說何瓴生這張臉,是老天爺賞的飯碗,拍什麼都難砸。到頭來卻還是輸給了老天爺。
&ldo;回酒店?&rdo;何瓴生聽見白嵐的腳步聲,直到感覺白嵐停在了他面前。
白嵐五指順額頭往後捋了捋頭髮,悄悄擦掉還在眼眶裡的眼淚,&ldo;回去吧。&rdo;
何瓴生點點頭,什麼話都沒問。
北京的八月悶悶的熱,何瓴生戴上墨鏡,白嵐扶著他上了計程車。如今倒是再也不怕身為公眾人物大晚上戴墨鏡奇怪了,反正他戴了墨鏡還更合適他手裡的柺杖。
熟悉的景往後退,遛狗的大媽和推著嬰兒車的年輕女人在路邊吵架,幾個流裡流氣的少年闖紅燈被交警攔下。
車水馬龍的北京依然燈火璀璨,無數年輕人在這個城市裡懷揣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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