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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中,惟獨缺了這份最關鍵的檔案。他再次找了檢察院,提出需要看一下這份鑑定書。檢察院答覆說可以,答應去找。隔了一天他再打電話到檢察院,檢察院說那份材料在目錄裡有,但可能在主訴檢察官那裡,主訴檢察官去北京出差了,你過兩天再打電話來問問吧。韓丁無奈,他只有等。他甚至無法預測在開庭前他能否拿到這份他必須拿到的鑑定書。
在尋找這兩份鑑定書的同時,韓丁還有一項至關重要的工作,就是尋找目擊者。目擊龍小羽尾隨祝四萍進入製藥廠工地的那兩個人也都是紹興人,一個名叫錢德來,在製藥廠工地上當電工,另一個名叫洪衛國,是個架子工。兩個人的證詞大同小異,韓丁都看過,總的感覺比較籠統,對很多細節諸如發現龍小羽進入工地的時間和位置以及具體過程交待模糊,對那天晚上四周環境的描述也太過簡單,韓丁從直覺上感到其中必有破綻可尋。
證詞記錄中分別記錄了兩個目擊證人的聯絡地址和聯絡電話,但韓丁按號碼打過去,竟然是個空號。按地址找過去,才發現原來就是製藥廠的擴建工地。現在這塊地皮早已換主易幟,被另一家企業收購了,並且早就蓋起了高高的圍牆,早不知裡面變成了何等風景。那成了空號的電話想必就是當年工地辦公室的電話,自然早已隨著工地的消失而撤銷了。韓丁又去找了當時承擔擴建工程的那家建築公司,向他們查問這兩位工人的下落。建築公司答覆說他們都是臨時招募的民工,工程一停便到其他地方攬活去了,早已不知去向,甚至是否還在平嶺,都很難說。韓丁知道他們都是跟著大雄乾的人,就向那家建築公司打聽大雄。他還到其他工地上打聽過大雄——大雄在平嶺的建築行裡不是很出名麼——遺憾的是還真沒幾個人知道大雄這個人的,偶爾聽說過的,也只知道他是個很厲害的工頭,但說不清他現在去了哪裡。
這其實只是一個完全不知有無價值的線索,韓丁卻帶著羅晶晶,只問耕耘不問收穫地幾乎走遍了平嶺的每個建築工地和每個建築公司,找得極其辛苦。開庭日期日漸臨近,可供耕耘的地方也不多了。找不到這兩個證人,檢察院對載入證據目錄中的那份血跡鑑定書的下落又遲遲未見答覆,韓丁和羅晶晶每天早上起來,吃完了早飯便茫然相顧,誰也不知道今天該到哪裡去,再幹點什麼。
彷徨了三天,韓丁突然想起了平嶺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那位姚大維!
於是他就找了姚大維,像過去一樣,打著老林的旗號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吃飯。電話裡的姚大維還是以往那樣爽快的口吻:“我最近太忙,飯不吃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韓丁就說了想看看血跡鑑定報告的事。當然,他只說想看看血跡鑑定報告,沒說想看哪一份報告,更沒說他知道有前後兩份血跡報告的事。
姚大維說:“就這事啊,沒問題,你找檢察院要就行,他們都有。”
韓丁說他已經要了檢察院到現在還沒找到呢。姚大維想了一下,說:“那好吧,我回去查一下,我幫你影印一份。”
韓丁大喜過望,沒想到姚大維這麼幫忙,不由連聲道謝。他放了電話就把這個情況向站在邊上聽著的羅晶晶說,羅晶晶愣了半天,不相信地問:“咱們要給他買點東西麼?”
韓丁愣了一下,馬上搖頭。他搖頭是為了表示他和姚大維的關係有多麼好,他說:“姚大維和老林是老同學,和我現在也沒的說了。不用!”
但韓丁和姚大維通完電話以後便再也聯絡不上他了。時間一天天過去,急得韓丁每天晨昏坐臥不寧。他隔兩個小時就給姚大維的手機打電話,夜裡都打,但每一次都是“你撥叫的電話已關機”。他給姚大維單位打電話,電話轉來轉去終於轉到姚大維的辦公室,姚大維的一個同事在電話裡把他姓甚名誰何方人氏地問了個底兒掉。韓丁一通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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