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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喻勉發現自己沒辦法將話題延續下去,抓心撓肝地想新話題之時,正在輸入的「肖式歡樂豆」又發來資訊。
【狗狗的名字我想到了,就叫「卡門」好了!】
肖亦歡解釋了這個名字的由來。
【她被雞骨頭「卡喉」,胃裡都是石頭還卡在幽門1排不掉。前門不進,後門不出,都卡著呢。】
【而且《卡門》也是歌劇的名字。】
喻勉扭頭看向護欄裡躺在軟墊上的小禿狗。
——合適、太合適了!天底下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名字了!
這個命名風格,跟拉德茨基一看就是好姐妹。
他馬上回復,敲定這個名字。
【謝謝肖醫生,小狗就叫這個名字了。】
發完,喻勉又不知道該怎麼跟肖亦歡聊下去了。
跟自己家交際花屬性點滿的拉布拉多犬正相反,他並不是那種八面玲瓏的社交達人,身上自帶「話題終結者」屬性,什麼天都能讓他給聊死了。
——肖醫生會不會很累,下班了需要休息?我是不是打擾他了?
他開始回憶那些特別擅長社交活動的親戚朋友,思考現在的行動方針。
有了,這個時候應該可以開始客套了!那種禮節性質的「改天一起吃飯」,或者是「邀請你上我家擼狗」的邀請。
不同的是,喻勉是真心想找機會跟肖醫生有些私人的往來。
【肖醫生有空的話,歡迎來我家玩,來看看拉德茨基和小卡門。】
五秒鐘之後,喻勉陷入慌亂當中。
他這麼說,話不是更談不下去了嗎?
接下來的走向只能是對方回一句「好啊,改天去看狗狗」,然後,這個「改天」就撂在半空中擱置著,這輩子都不會來了。
喻勉很想問問老天,他現在點撤回還來不來得及。
就在這時,肖亦歡回信了。
【那我就毫不客氣地上門叨擾了。】
【正好我還能幫你在家給小邊牧上藥,再看看傷口恢復情況什麼的。】
【我這週末休息,沒排班,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方便呀。】
聊天框就這樣靜止了。
幾秒鐘內,肖亦歡的心裡劃過一萬句「完了完了」,還有一萬句國罵。
他恨不得爬起來掐自己大腿。
人家喻先生明明只是客套,自己怎麼就這麼賤地順杆兒爬了?
剛見過兩面,談話時長不超過六十分鐘,他就腆著個大臉要到人家打擾,逼得人家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復了。
他哪裡知道,喻勉沒有秒回是因為高興到舉著七八十斤的拉布拉豬在屋裡折返跑慶祝。
「拉寶,肖醫生要來家裡玩了。高不高興?嗯?拉寶,你高不高興?」
他又拉著拉德茨基的前爪,讓狗狗人立而起,邊跳邊唱,「ra,ra,radetzky!ra,ra,radetzky!ra,ra,radetzky!ra,ra,ra,ra,radetzky!」
拉德茨基一臉無辜和迷茫,她上哪兒知道喻勉又發的哪門子瘋?
「狗狗不能多跳、不能多跳,傷脊椎、傷韌帶、傷後腿。」喻勉過了開心勁兒,趕緊把小胖狗的爪子放下,飛奔到手機旁回復。
【熱烈歡迎。】
【我這周都有空,你哪天來都行。】
看到回復,那邊肖亦歡懸著的小心心這才算放下了,約了週六上午過去。
而喻勉這邊依然在對著狗發瘋。
「卡門,你的『再生父母』要來看你的『衣食父母』了。」
圍欄裡的邊牧還不知道自己叫卡門,兩隻大眼睛滿是迷惑地瞪著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