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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這就是了。&rdo;

雖然應挺只是平平淡淡地回了聲，但阮漪能感覺到他的想法。

認同，無條件的認同。甚至沒有懷疑過，才會跟她說那些話。

她回到剛剛的話題：&ldo;我上網查過阿滿在雲南那邊代表的意思，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最有可能是愛人的意思。&rdo;

應挺注意著前方的路，說：&ldo;到了雲南，我們先從她身邊的人著手，還有她和趙志成那幾天的經過。&rdo;

&ldo;你懷疑阿滿知道仰阿莎和趙志成的情況，甚至看到了當時發生的事？&rdo;

&ldo;她要打贏這單官司，最關鍵缺的是什麼？&rdo;

阮漪思忖片刻，腦裡靈光一閃。

&ldo;人證和物證！是嗎？一單官司能打的就是人證和物證。&rdo;

&ldo;你倒是對法律熟悉的很。&rdo;

&ldo;……&rdo;

&ldo;但阿滿手裡有證據，又是仰阿莎的情人，為什麼沒有出來指證趙志成？&rdo;

&ldo;如果這個人和仰阿莎並不熟呢？&rdo;應挺幽幽說道。

阮漪恍然大悟，心裡憋著一口氣，&ldo;原來你早就分析過阿滿是什麼人。&rdo;

她說不出來這是什麼感覺，是不被信任？好像也並不是。但是不是做警察的都有自己的一套，而其他人就可以什麼都不需要知道。

應挺並不知道她此刻所想，他目光沉沉直視著前方。

陽光盡頭，那是一切結束的地方。而餘光裡，是重新開始的人。

車行了將近一百五十公里，臨近正午，空氣變得燥熱。

他們走到放牧區裡，被一群過馬路的氂牛擋了道。

應挺慢慢滑行停車，打算等它們過完了再走，可不知怎麼的，氂牛一個個停在路中央不走了，討要過路費似的。

應挺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說：&ldo;我下去看看。&rdo;

阮漪見他繞過車頭，向在草地歇息的放牧人走去。那人低頭聚精會神看著手機，手裡拿著一根小樹枝，指天指地在那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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