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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堂兄眉來眼去，一邊住在堂弟家裡是一件涉及到倫理的事情？&rdo;

&ldo;連嘉澍！&rdo;提高聲音，撥出一口氣，&ldo;你之前不是一直趕我走嗎？現在我自動提出不住在你家你不是應該很高興嗎？&rdo;

連嘉澍今晚開的是敞篷車，停車車位銜接著通往地中海的垂直小巷。

她背風，從地中海倒灌進來的風把她的頭髮一個勁兒趕到臉上，剛剛撥開這一邊，風又把她的頭髮送到另一邊臉上，這讓林馥蓁心裡煩躁不已。

&ldo;可我今晚沒趕你走。&rdo;連嘉澍觸了觸落於她眉角的髮絲，&ldo;我沒趕你走你就不許走，再說了，我哪次真正趕過你走。&rdo;

細細想來，連嘉澍好像還沒真正趕過她，就偶爾調侃過她一年四季在他家裡混吃混喝可以省下一筆火食費。

說也奇怪，她的頭髮到了連嘉澍手裡變得特別聽話，最後一縷遮擋住她臉頰的髮絲由經他的手服服帖帖別於她耳後，一張臉毫無遮攔呈現著，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臉頰。

狀若嘆息的語氣說著：&ldo;林馥蓁，你還真是沒心沒肺的姑娘，小畫眉愛吃的有兩樣，魚丸得是溫州的，餛飩得是廣東的，你以為我家裡的溫州廚師和廣東廚師為純屬巧合？&rdo;

眼睫毛抖了抖，慢慢往下垂。

&ldo;嘉……嘉澍……&rdo;聲音有一些些的抖，&ldo;我接到黛西阿姨的電話，你也知道我媽媽七月訪法，這裡很多人都知道，即將訪問法國的中國特使的獨生女在法國生活，除了林馥蓁這個名字之外她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另外那個名字比她真正的名字還來得響亮，嘉……嘉澍，黛西阿姨說了，我老是住在你家裡不好，嘉澍，我們現在已經二十歲了，我……我總不能和那些人說，我一直住在你家裡是和你一起做作業，一起交流功課。&rdo;

淡淡笑意從嘴角蔓延到他的眸底，眼波。

&ldo;小書呆子。&rdo;聲線氣息輕得就像蝴蝶在初春午後展開翅膀，&ldo;這會兒還真是小書呆子。&rdo;

斂眉，皺鼻子。

&ldo;你說得對，我們在一起時的確不是在一起做作業，一起交流功課。&rdo;

臉頰瞬間紅透。

車子往右開，他沒說話她也沒說話，直到看到那個三角形路標時林馥蓁這才意識到車子開超過了。

這是怎麼了？之前他們還從來沒犯過這類低階失誤。

&ldo;嘉澍，車子開超過了。&rdo;她小聲提醒著。

車子倒著往後，停在通往她公寓的街口。

林馥蓁所在公寓位於臨海區，沿著海岸線建立的公路把海和住宅區隔開，和很多典型的南法小鎮一樣，公寓樓建築在徒坡上，或高或低參差不齊，小巷彎彎曲曲，每棟公寓樓也很簡陋，但好在這裡治安好。

走完小半截小巷，上著臺階。

五個臺階還剩兩個，先停下腳步的人是他，她的半隻腳距離第四節臺階上也就個把英寸左右，在他停下腳步時她收回了腳。

四隻腳踩在第三節臺階上，臺階兩邊都是石頭切成的矮牆，她往後退了一步，腰就貼在矮牆上，手擱上他肩膀，踮起腳尖讓自己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讓他順勢捉住自己的唇。

先被含住的是上唇瓣，吸吮的力道適中，反覆輾轉，收攏放開，直到從上唇瓣傳來的情潮蔓延至她全身，那附在他身上的身體變成潺潺流水，眼看下一秒就會癱軟於地上，擱在她後腰的手瞬間加大力道，與此同時，舌尖的掠奪之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