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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身子,約有一寸長,跟玉米蟲似的,竟然是敗血蟲。崔和尚一拍光頭,恍然大悟了。原來我被血屍撓破肌膚,而它指甲縫裡潛藏著大量的敗血蟲之卵,已經傳染到我的身體裡了。而地娃娃咬我,是為了往我的血管注入它的唾液,以將敗血蟲給逼出來。
敗血蟲爬出來後,經太陽一曬,馬上就幹了,紛紛從我的肌膚上掉落。再一看我身上起的那些紅色水泡,已然消失不見了。崔和尚脫下襪子,將我的脖子給綁住了。我說用你的襪子,還不如用我的。脫下鞋一看,才發現自己原來沒穿襪子。
我們決定回家一趟,行為鬼鬼祟祟的,恐怕被別人看見。在家裡等了半天,也沒見人來堵門,便放心了不少。吃過飯後,就去補覺了。
咣咣噹當的,將我給於睡夢中驚醒了。我家的鐵大門快要被人給拆掉了一樣,以為是有人來堵門了,便慌張不已。一看沙發上空了,崔和尚人不見了,不曉得去哪裡躲了。我也打算鑽入床底下藏起來,可聽見了王佔元的叫喊聲。料想我倆關係好,他應該不會帶外村的人前來堵我家的門。便略放下懸起來的心,來到院子裡,把大門給開啟了。
進來了一群男女,都是因為身體變異被我們治療過的人。我問他們來幹啥。他們說找禿驢算賬。我說我也不知道禿驢躥哪兒去了。他們不信,便往我家屋裡去,翻找了起來。結果搜尋了半天,也沒尋到崔和尚。倒是懷孕的阿全被兩個人抬了出來,問這是啥玩意兒,肚子這麼大,臉咋這麼窄。有幾個膽小之輩被阿全的樣子嚇得哭了起來。我趕緊詐唬道:“這本是一個得了肝腹水死去的人,不見了腦袋。人死留全屍,我好心好意地給它安了一個不太符合的小腦袋,這腦袋是我從路上撿的,應該是從搖頭棒子身上掉下來的,晚上這副屍體是會走動的,它身上有病毒,小心點兒,莫被傳染了!”
來鬧事的村民一聽,嚇得趕緊走掉了一大半。就剩下了一男一女,就是王佔元和韓婷。我問他們到底咋了,為啥找崔和尚算賬,他沒能給你們治好麼。王佔元惱怒地說:“治的是個狗屁呀,把我們的襠部給整成了一塊平禿地,要穴沒穴,要棒槌沒棒槌,尤其是我們男的,連個尿泡眼都沒給留下,已經有一個來膀胱憋炸了,去醫院開刀了!”韓婷急眼跺腳地叫道:“我這到底算是個啥,石女麼?人家石女大腿根那兒好歹還有個逼樣兒,我這兒連個逼樣兒都沒了,讓我以後咋嫁人啊!”對著我抱怨撒氣了一番,見沒啥實質性的作用,光惹得我捂著個嘴巴忍不住笑了,他們兩個便惱悻悻地走了,說要去告崔和尚,讓法院來解決這事兒。
正奇怪這崔和尚到底跑哪兒去了,突然廚房裡有異響。我急忙進去一看,見崔和尚身上蒙著塊黑布,從灶臺裡鑽出來了。我問他,咋給人治成那樣了。他坐下來,擦去蹭到臉上的鍋灰,神情十分凝重地對我說:“就是故意要把他們給治成那樣的,其實上是為了暫時保住他們的命。他們身體出現了變異,在死後生殖器那塊地方成為惡性媒介,可以透過來吸收邪惡氣息,非常容易詐屍,而且還是變成較難對付的陰屍,就像王世寶一樣。現在他們變成這個樣子,死後根本無法吸收邪氣,談何詐屍!就算是詐屍也不成了陰屍!”
“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待有人出現變異後,會想法弄死他們,讓他們的遺體詐屍?”我點根菸叼在嘴上,吐口煙霧,問道。
“對頭!遺體詐屍之後,能害死更多的村民!”崔和尚站了起來,從鍋裡拿了一塊紅薯,一邊揭皮,一邊望著窗外,愁眉不展地說道:“看來這事兒挺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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