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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意什麼?有誰敢說?!&rdo;他傲慢地仰起下巴,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容淺看著他,腦海有一瞬間煩躁。
她想跟他說讓他放過自己,這樣的糾纏只會讓兩人越來越痛苦……
可這話,她已經說了無數次,莫尊根本就不在意。
也是,他從來都是我行我素的,掌握在手心裡的東西,他不放手沒人能從他手裡搶回自我!
&ldo;你為什麼要跟著我?&rdo;容淺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
&ldo;這麼晚回家,你說呢?&rdo;
男人語氣說不上好,可另一層透露出的意思,容淺突然不想再聽下去了。
她轉身就走。
莫尊沒有喊住她,他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像是閒庭散步。
而她,腳步匆亂,亦如她的心,只要見到他,就會攪亂一池湖水。
回到公寓,靠在房門上,容淺平息了好一會兒,才壓下那煩亂的莫名情緒。
她起身來到窗戶前,三樓的位置不算高,往下看去,一眼注意到那站在路邊,靠在路燈杆上挺拔蕭索的身影。
路燈將他的影子映照在腳底下,他一腿彎曲著,隨意靠著。
他從煙盒裡抽出煙點燃了根,薄薄煙霧從嘴裡溢位,瞬間消散寒冷夜色中。
容淺靜靜看著,她本不是一個心硬如鐵的人,看到他將她送回來,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等在下面……容淺不知道他出於什麼心思,只不過看著那樣一個人,心底縈繞暈染出的悲楚是那麼的清晰。
一朝被蛇咬,尚有十年怕井繩……容淺不覺得自己就真的變得,可怖可憎的那種人,一點領不得別人的情!
其實不是領不得,她只是怕了!
婚姻不處在雙方同為平衡點上,那是不會幸福的,她就是悲哀的,泥地裡的小草……莫尊是天上的皓月,小草怎麼配站在皓月身邊?
所以不被珍惜的利用,各種算計、厭惡‐‐容淺明白了這其中的制衡點,尚且還不算太晚。
她後退了步,出手拉上窗簾。
窗簾隔絕了外面的黑暗,如同割斷那絲如影隨形的線。
等到天氣稍微暖和一點,她在重新找房子搬家,偌大的南江,她不信莫尊真的會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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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淺到底回了趟家,位於西南高檔別墅小區,容家就坐立在那層疊的別墅之間。
門衛認識她,倒是爽快的給放了行。
容淺一路走進去,其實還是陌生的,容淺住在這裡的時間也不過短短兩三年而已。
曾經容海深公司沒做起來前,他們一家住在窄小的公寓裡,那時候家裡雖不寬敞,可一家人還算和睦快樂。
起碼在容淺的記憶裡,她是幸福的,父親雖然大多數時間在忙,但他沒有讓媽媽和她受任何委屈……該有的,什麼都不缺。
只是後來……容淺不禁才想明白,也許那點好是為了補償吧!
畢竟,容婷婷只比她小几歲,‐‐容建也都已經那麼大了呢!
不知不覺走到了容家別墅門前,透著鐵門,看著裡面,房門緊閉,窗簾也是拉著的。蕭瑟的院子落葉鋪滿一地,倒真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住了。
容家當時出事的時候,容淺沒有立刻趕回來,因為有些事情就是存在心裡的噩夢,你沒去經歷,都知道下一秒會發生麼。
比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