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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在場所有人都會變成你的敵人。&rdo;

白任澤、白綾莎盯視著徐秉昱的眼神相當具有壓迫感，尤其是前者，簡直充滿了警告意味，彷佛是在說&ldo;我是看在林若平的面子上才沒發作，否則老早就把你宰了&rdo;。

徐秉昱暗自罵了一聲，才不甘不願地回答：&ldo;你問方承彥吧。&rdo;

&ldo;不管問誰，趕快說。&rdo;

方承彥緩慢地抬起頭，嘆口氣，&ldo;我們只是約柳芸歆到那間房會面，有事想跟她談。&rdo;

&ldo;關於什麼?&rdo;

&ldo;嶽湘亞死亡的事情。&rdo;

&ldo;內容呢?&rdo;

方承彥猶豫了一下，&ldo;我跟徐秉昱認為，柳芸歆有殺害嶽湘亞的動機，我們只是想私下做一些調查。&rdo;

&ldo;你們用什麼藉口約她出來?&rdo;

&ldo;這……我想沒必要告訴你吧，這屬於私事，總之是捏造的理由。&rdo;

&ldo;好吧。你們約在四點是吧?&rdo;

&ldo;對。&rdo;

&ldo;顯然你們到時她已經在裡頭了。你有告訴她要把門給閂上?&rdo;

&ldo;沒有，我只告訴她為避免被別人發現，最好把門關上。她應該是自己把門閂上的吧。&rdo;

&ldo;為什麼挑在那房間會面?隔壁就是傭人房，這樣不是很容易被發現嗎?&rdo;

&ldo;……那房間平時不上鎖，可以隨時進出，比較方便。&rdo;

&ldo;很多房間都不上鎖，客廳、餐廳、娛樂室都可以當成會面的地點。我想你們挑選那房間的理由，是因為它有通往外頭的門吧。也就是說，你們約她出來的動機可能跟&l;能夠往外跑&r;這件事有關。&rdo;

方承彥與若平四目相對，徐秉昱揉掉香菸，也盯著他看。

&ldo;我不會追究這件事，&rdo;若平說，避開他們的眼神，&ldo;我知道答案跟案件本身應該沒什麼重要關聯……值得注意的是，藉由這場兇案，方承彥也被排除在嫌犯名單外。&rdo;

難得地，方承彥與徐秉昱兩人沒再答話，只是兩人都別過頭。

&ldo;再來我想請問辛迪跟小如，你們有注意到網球更衣室那間房的任何動靜嗎?&rdo;

兩名女傭互相看了一眼，才由小如緊張地回答：&ldo;我、我有看到她進去。&rdo;

&ldo;請你詳細說明。&rdo;

&ldo;我在凌晨快四點時，因作了一場惡夢而醒過來，發現外面雨已經停了。我就想說把我房間對面走廊上的窗戶開啟，空氣可能會比較好。於是我出了房間，把窗戶拉開，正要轉身回房的時候聽見北側樓梯有腳步聲，我趕忙躲回房間。因為走廊上的夜燈都還開著，我有偷偷瞥了一眼那人的身影。是那位……死去的小姐沒錯。&rdo;

&ldo;你看得那麼清楚，一定能確定是她嗎?&rdo;

&ldo;我……當然不敢百分之百確定，不過她的打扮，尤其是那條兩端長長垂下的圍巾，我印象很深刻，整個身形也很像。在其它訪客中我找不到身材相似的人，因此我才會認定是她。&rdo;

&ldo;我知道了，請繼續。&rdo;

&ld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