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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仙宗,還是因為山中殘存的典籍上有記載。為了隱姓埋名,渡仙宗連山門都沒有立,若不是那兇手破了護山大陣,師祖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那個地方。”
拿了渡仙宗的遺產,建立了自己的仙門。葛蓯真人不知道是心存虧欠,還是擔心被渡仙宗後人打上門,很是花費心思打聽了一番,結果什麼都沒有打聽到。
“師祖說,滅了渡仙宗的人,有可能是閭山宗,也可能是東海仙門的遺屬。甚至,還有可能是某一位渡劫期宿老。”齊霄說,“當然,這些都只是在下師祖的猜測,也可能兇手另有其人。”
俞開玠沉吟,沈傾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白奉皆。
白奉皆原本正捧著茶盞喝茶,知道有外人在,沈傾不願意多言,便對齊霄道:“齊掌門,這一路跟著辛苦了。我這就安排人帶你下去歇息。稍後,準備好飯菜,再由我作陪,請你好好喝上幾杯。”
這就是沒打算讓齊霄繼續攙和的意思。
聞言,齊霄略有些失望。
千泉宗走下坡路,跟別的仙門沒法比,後勤保障供不上,已經在本次鬼潮災害中邊緣化。
本來是想著沾正羲宗的光,多露露臉,可人家不肯帶飛,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起身,跟著一位侍奉在旁的門人出去了。
“沈傾,你怎麼想?覺得是誰?”白奉皆問。
沈傾道:“有八成的可能,當是閭山宗。”
白奉皆詫異,說:“為何?我反倒以為,是閭山宗的可能最小。雙方都是禍首,一道零落到如此地步,不說同病相憐,還有什麼精力再去計較恩怨。反倒是那些無辜被牽連的東海仙門更有理由,再不濟,也許是某位覬覦渡仙宗法寶靈石的渡劫期宿老。”
莊越也是這樣猜想。
俞開玠緩緩道:“東海之濱雖然曾經供養過眾多仙門,可其上的靈脈實際只有一條,起源之地正在閭山宗,盡頭則是在渡仙宗。”
眾人頓時茅塞頓開。
莊越:“原來如此,這倆仙門一佔頭,一個佔尾,共用一條靈脈。他們之所以有積怨,正是因為爭搶靈脈的靈氣!”
俞開玠:“不錯。但凡頂級仙門,必定要依靠靈脈,否則是供養不起眾多高境界修仙者的。”
若是渡仙宗跟閭山宗一個強一個弱,一個吃肉一個喝湯,未必不能長久的相處。
可偏偏兩個仙門同期出了渡劫期修仙者,東風西風非要分出個高下。兩敗俱傷不說,還引發了超強地震,直接震垮了靈脈,斷送了東海仙門的根基。
莊越:“所以說,如果一定要排出一個順序,對渡仙宗有不死不休的仇恨,閭山宗肯定是第一。”
雖然弄清楚了覆滅仙門的來歷,可更多的疑問也隨之而來。
那滅門的兇手到底是不是閭山宗的人,黑色的粉末又是從何而來。
“當務之急,是追查閭山宗的下落。找到閭山宗的後人,也許就能解決目前的危局。”白奉皆道,“一會喝酒的時候,我再問問齊霄。葛蓯真人是最接近真相的人,就算他沒見到兇手,至少能判斷出那人是從哪個方向走的。”
俞開玠說:“嗯,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還有那千泉宗的掌門,這次也算幫了不小的忙,你去庫房備些禮品,勿要讓人白跑一趟。”
白奉皆拍了下胸口,“放心師兄,這件事交給我。”
白奉皆交遊廣闊,辦事周到,發現千泉宗的現狀,自然知道齊霄現在最需要什麼,沒有比上品的法衣跟法器,更能讓他歡喜滿意。
正事說完,沈傾就帶著莊越退了出來。
倆人往棠園的方向走,一路上,莊越都蹙著眉頭不說話。
沈傾說:“不必憂心,就算齊霄那裡沒有進展,白師叔也能找到閭山宗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