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故事(第3/4 頁)
多少錢了?還指望我給你吃白食?先還清舊賬再說!”
“呃,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肯定還…你知道的吧?我可是言出必行啊,”雙手奉還枕頭後,炮兵抽出根菸卷遞上,“好爺爺,真不來根?”
“謝謝了,但太嗆了。唉,真煩啊,原本聊得好好的,突然有人來插話,真是缺禮失節。”
“哈?你撞見人爹媽了?嚯,你是禍害旁邊哪戶人家的閨女?不該啊,沒你漂亮的還能入你眼?你們木精不是嘴挺叼?你不會和哪家棕皮鬼對上眼了吧?”
“胡說什麼…我的審美可挑剔得很。我問你,你知道那個、那個…就是統領身邊的那個茉亞嗎?”
“喔…你說哪個?”
“那位灰髮的女士啊!不是經常能遇見嗎?”
“啊,你說那個大團娘們啊。”
“大…團?!齷齪!低俗!你這是什麼形容?給我禮貌些!”
“呃,我實話實說…好好,你彆氣,我不說了、不說了成不?”
“不說我怎麼問你話?她和統領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嗎?”
“問這幹什麼?”
“我…我、我不是跟你講過嗎?我聽過他們說話!別告訴我你忘了?非要我再講一遍?”
“不用不用,她的話…我聽對門的扯過幾句,說咱們這破地似乎就她一位前行者,他們還講,其實這裡都歸她管,那統領壓根不理事的,就一擺設…嘿,要我說,她怕是上面指來看護我們那敬愛的‘統領’的?可瞧她模樣就不像梁人…你們木精不管男女全是搓衣板,更沒可能…怪啊,你說…”
“行了,就會亂猜…不對,你說看護?看護什麼?”
“你耳朵沒塞東西啊?”炮兵剛探過身揪向他高揚的長耳,手就給抽到縮回,“當然是他啊,你看他那樣,哪像…媽的,忘了這不能說,不能說!萬一讓聽到…我給你髮網裡吧。”
“膽小鬼。”阿爾開啟網與他無聲相談。
“說真的,你也見過他吧?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成天一副小孩的樣,像不像那種…腦子發育有問題的?”
“胡說什麼?你忘了那天的演講?傻子能說出那樣的話?”
“你就沒想過那可能是別人寫的,他只是照念?”
“怎麼可能!”
“哪沒可能?要是他沒毛病,上面會指個人盯著他?你不曉得吧?我可有位前行者老鄉,他才跟我聊過,以前有個小娃入伍了,又剛好沒爹沒媽,上面就讓個女的、啊,也是前行者,去照顧那小孩,結果他倆竟搞到一塊!嘿,他還說一直對那女的有意思,可惜…”
“收聲!”今次阿爾沒用網發信,甚至拍震鋼架床,呵得炮兵捂耳尖叫。
“哇哇哇…吼什麼?喊得我耳朵痛!”炮兵猛壓雙掌借空氣鼓動耳膜,緩解齜牙咧嘴的痛,“你今天咋了,我可沒擰你胯吧?你…你?你、你不是?哇!你不怕死的?!你跟那娘們勾搭上啦?”
“說、說什麼…”阿爾的臉頰泛起抹紅,結結巴巴,張合嘴又放不開聲響。
“你…你真敢啊…好爺爺,我的親爺爺哎,你讓我省點心啊。跟他沾關係的你也敢湊…”炮兵抹把臉,攤開手看著掌心的汗又繼續揮汗,可不願與那人有任何交集。
哪怕那有恐怖力量的傢伙同為朝晟人、梁人,哪怕此刻二人同處一棟樓,他亦無丁點好感。信任?每想起來,只會再流冷汗而已。
阿爾沒理會他,只從卡在床沿的書架取了本書後,以指頂額並閉目感嘆:“帝皇啊,睜眼看禰所愛的世界吧,它已失去應有的秩序;禰愛的子民深陷於水火,受苦受難,身與心皆疲。”
扇幾掌臉的炮兵扯過枕巾擦汗,擰開橫放枕邊的水瓶痛飲,猛吸幾口氣又抽出支菸,翻開火機旋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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