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約戰(第2/4 頁)
,說得沉緩,“我不喜歡他們這種禁衛軍的老傢伙,他們總是看不清自己,仗著長輩的身份向我施壓,弄得我這後輩非常煩,煩到我想割了他們的頭,掏空後當尿壺用呀。”
“魯哈邁!你太放肆了!”祈信之力運作,兩位老人的手爆發強悍力量,要將聖恩的肩膀捏成粉碎。
但他們反而感受到痛楚,更在驚訝中後退,看向反弓至斷裂的指頭,繃緊臉,猛地把手指掰正,抽出鋼錐握緊:“魯哈邁,你瘋了?難道…”
“我是大元帥奇羅卡姆·拜因·亞瓦伯親封的第二元帥,帝國第二強的聖恩者,帝國最強祈信之力的擁有者,我魯哈邁·奎睿達怎會受你們這種禁衛軍的老頑固掣肘?怎會背叛走向榮光的帝國?”聖恩站直了身,仍是背對兩位老人,甚至還負著手,話語裡盡是輕蔑,“來吧,老傢伙們,試著用你們平凡的祈信之力殺了我,給我些久違的樂趣吧。”
“自大的小鬼!你以為自己是聖痕?以為我們會怕了你?可恥的背叛者,拿死來謝罪吧!”老人們怒喊著逼近並全力刺向聖恩。
他們很快、快到小桑託德艱難地捕捉那速度,而後驚歎聖恩者那超越靈能的力量。
聖痕終於轉身,兩手各伸食指迎擊刺來的鋼錐。在鋼錐與指尖接觸的前一剎,強大的力量把鋼錐迫至脫出老人們的手,更隨緊貼的手指狠狠捅穿他們胸膛、射進地窖的磚牆。
“不、不可能!哪怕是聖痕…”看著探入胸中的手指,兩位老人吐出血,面色慘白。
“怎麼不可能?我很誠心地告誡過你們,我真的比你們強呀,”聖恩沒有抽回手,還是開心地笑,“來,死得快些吧,千萬別品嚐窒息的痛苦,你們不會喜歡的啊。”
“混蛋東西!即使死,我們也會帶你同去!”老人們鼓足力量,從左右出拳,合擊聖恩的頭,卻給反震開臂膀,骨頭都斷裂。
“無趣,你們該死了。”聖恩輕輕捏住他們的嘴,手逐漸發力,任他們掙扎還擊也不動搖。
很快,小桑託德看到兩老人的頭爆了,而聖恩的手和衣卻異常乾淨,沒有甚至一滴的血跡,嚇得呆滯:“為什麼?”
“哦?為什麼?因為祈信之力有優劣的區別。只能強化身體的他們,怎能戰勝我這擁有最強祈信之力的帝國元帥?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談談吧?”
嗅到血漿的腥氣,小桑託德掙扎著,覺得腦子很亂。當他平復心情,已有些認同聖恩的說法,即使他的心底並不願意相信:“為什麼?”
“啊?還問為什麼?唉,真是的,你不太靈光啊。雖然格威蘭人有禮儀的風度,朝晟人也和他的孩子無仇,讓孩子向格威蘭人投降沒有問題,但他自己可沒辦法呀。與我不同,他從沒和格威蘭人交戰,可朝晟人不會隨便放過他,若沒有同格威蘭人交易的砝碼,只要投降,他就會被送到朝晟,結局只有悽慘的死罷了。”
聽著聖恩的道理,小桑託德抱住頭,臉痛苦到扭曲,五官歪成小孩的塗鴉。沒錯,聖恩的話沒錯,絕對沒錯,但自己能怎樣?自己可以不接受現實、堅信父親的忠誠嗎?不,再不願意接受,也無法改變父親已是叛徒的事實。
“好了,倘若你還有對帝國的忠誠,還有身為士兵的驕傲,就別在無用的自我折磨裡浪費寶貴時間。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與我合作奪回帝皇的聖物,事情就還有的挽救。”
說完鼓勵的話,聖恩等掙扎的年輕人選擇。當他看到小桑託德的眼光不再遲疑,而是堅定到兇狠時,便肯首誇讚這帝國青年擁有的熱血——愚蠢至極的忠誠。越忠誠的東西,越容易被篤信的道理欺騙、利用。連謊都不用多講,自己只要稍加引導。便能騙得這種人老實配合。
小桑託德沒有任何動搖:“告訴我,你想讓我做什麼?”
除了引出聖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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