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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歌手節目組v:
「遙遠的吟誦響起,編織古埃及最美好的夢境,我們迎來了新一輪補位歌手孟時蘊。」
孟時蘊工作室荏時轉發。
【什麼?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嗎?】
【等等,這個瓜我沒有吃明白,所以人家華樂老闆自己樂意當親女兒養,我們為什麼要管人家家事?】
【小三不應該譴責?逼/死/原配還強壓新聞不應該譴責?是資本就了不起?】
【一看你就是漏瓜了吧?華樂老闆在幾個月前心臟病去世了,遺囑上明明白白寫著將自己手上60%的股份給予孟時蘊25%,那個上位的小三5%,自己親生兒子才拿了一半,人能服氣】
【……不是,當年說孟時蘊不是他親生的也只是以訛傳訛吧?要真不是親生的,能給她這麼多股份?】
【回復樓上上:請問你是遺囑本囑嗎?知道這麼清楚?】
【事情走向開始迷惑了……】
網上很快又開始了新一輪罵戰,但身處這一切輿論中心的主人孟時蘊,此時卻神情清冷地坐在華樂大廈頂樓的辦公室內。
孟時蘊靠著坐枕,認真地看著自己新做的美甲,對坐在自己跟前面色不善的男人視若無睹。
「……孟時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男人終於忍不住,他猛地將手拍上辦公桌,發出巨大的響聲,震得桌上涼透了的咖啡溢了出來。
孟時蘊終於不緊不慢地抬起頭。
眼前的男人,正是網友口中那位「強拉著她去做親子鑑定的小少爺」,孟淮周。
「這麼久不見,你怎麼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孟時蘊薄粉的指甲輕輕撓在手心裡,她不動聲色地望著背對著兩人的背影一眼,而後將視線定在孟淮周的的臉上,輕輕嗤了一聲。
孟淮周果然被她這幅表情氣得臉更紅了一點:
「當初是你說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華/國一步的,怎麼,現在看見我爸去世了,給你留遺產了,上趕著就回來了?你要不要臉啊!」
他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甚至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孟時蘊還是靠坐在那裡,她看著被孟淮周拍了好幾次的桌子,又掃視到孟淮周通紅的手上,不合時宜地想著
這辦公桌質量可真好。
她嘁了一聲,挑著眉,似是沒被孟淮周的話激到一分一毫:
「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我說話算話了嗎?嗯?尿褲子的小,屁,孩」
最後那句話,孟時蘊說的是氣音,她扯著紅唇,眉目滿是戲謔與挑釁。
孟淮周果然被她氣得跳腳,他緊握著拳頭,像是頭暴怒的小獅子,他猛地轉身,對著一直背對著兩人的背影憤憤:
「舅舅!你看她!」
孟時蘊面上的笑終於散去,她慢慢收了戲謔的表情,身子也坐直了些,雙手搭在膝蓋上。
這是她防備的表現。
那個背影終是轉過身來。
透過落地玻璃折射進來的陽光引渡著他的眉,瞳眸裡藏著的是隱晦、深邃,他的輪廓很尖銳,鼻樑薄挺得像刃,這張臉如若去當明星,粉絲不會輸魏野渡半分。
可惜他不是什麼旁人,而是那位原配的親弟弟,孟淮周最親的小舅舅賀桀年。
「別鬧了,淮周。」
賀桀年開腔,他走到孟淮周方才坐的位置坐下,而孟淮周顯然很聽這位小舅舅的話,站到了一旁不作聲,只是仍然緊盯著孟時蘊。
「我們今天請你來,主要是想談談關於遺囑分配的問題。」
賀桀年瘦白的指尖從鼻樑上拖了拖那架低度數的金絲勒邊眼鏡,他顯然比孟淮周冷靜很多,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