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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說道。

&ldo;中飯，晚飯吃了嗎？&rdo;

他開啟話題。

程燦有些好奇地轉過頭，&ldo;紀先生，我發現你每天都會詢問我這個問題，我並不是一個小孩子，不會餓著自己。&rdo;

紀澤陽笑了，&ldo;對，你不會餓著自己，但是餐飲習慣卻是很不健康，餓了就吃，不餓就不吃。&rdo;

她捂著額頭，感嘆道，&ldo;這是老程告訴你的嗎，他可真是個稱職的父親！&rdo;

&ldo;他很愛你。&rdo;

&ldo;毋庸置疑。&rdo;她攤手。

他接著笑。

&ldo;第一天軍訓生活如何？&rdo;

她唔了聲。

紀澤陽明白，&ldo;看來很不理想。&rdo;

她坦白，&ldo;很累，很曬，很熱。&rdo;

&ldo;我們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rdo;

程燦翻白眼，&ldo;說的你好像很老似的，拜託，紀先生，你才不過二十五歲。&rdo;

&ldo;對，我也才二十五歲，卻比你大了十歲。&rdo;

程燦面無表情，一切成年人在某方面都很討厭。

&ldo;你們當年晚上也會放電影嗎？&rdo;她好奇地問。

&ldo;不，你們是幸運的一代，我們當年上課可沒有投影儀。&rdo;

程燦吐槽，&ldo;好吧，我覺得這項裝置似乎是在減輕老師的負擔。&rdo;

她點點頭，示意紀澤陽接著說，她喜歡從他的口中瞭解他的故事。

&ldo;那時候晚上，我們都會聚在一起做遊戲，女生跟女生在一起聊天，到了晚上睡覺時，男生寢室裡會響起聲音，討論著哪個女生十分漂亮，然後把全班值得八卦的同學都八卦一遍。你要知道，每個班級都會有那麼一個小靈通，小道訊息十分多。&rdo;

他說到這裡，似乎有些糾結地猶豫，很少見。

&ldo;你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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