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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說你為什麼同意跟個年輕男人同居嗎?”
拿起手工餅乾正要就口的龔歆慈停了住。
“別跟我說是因為故鄉鄰居伯母的請託,你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這個問題別說是學姐,她自己也想知道。
或許……“也許是我突然發現一個人住有點寂寞吧!”
“所以誰跟你借住都好?”胡芷苓不信地哼了聲。“這樣好了,既然你想人多熱鬧,我跟仁白也搬過去,四個人還可以湊一桌麻將。”
“沒有道理的。”服了她這個老朋友。“就是衝動的想這麼做。就像在路邊看見可憐的小狗,你會想把牠撿回家好好照顧。”
“哦,原來鄰家男孩是條狗啊!”
“只是比喻,比喻好嗎?”龔歆慈沒好氣的睨了手帕交一眼,卻又想起同居人吃飯的模樣,笑氣撐破肚皮,衝出櫻桃小口,“但他某些時候還真的滿像的,呵呵~~”
“不要告訴我這位弟弟還會學某支絲襪廣告,趴在美女腳邊咬絲襪。”
“芷苓!”龔歆慈漲紅臉斥道:“別鬧了,小謹不會……”
“原來你叫他小謹啊……”再套出一個訊息。
龔歆慈終於明白她的用意,板起臉瞪人。
但,好脾性的她終是氣不久的,“難怪你以前跑新聞的時候總是能挖出獨家。”學姐果然是學姐,薑還是老的辣。
“多謝讚美。”胡芷苓勾勾食指,一臉想誘人簽下惡魔契約似的表情。“來來來,告訴姐姐,進駐知名女主播香閨的幸運小子姓啥名啥,家住何處,什麼來歷,職業為何,個性怎樣……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讓姐姐見識見識。”
“上官謹,是我住花蓮時認識的鄰居,對藝術很有興趣,正努力往畫家這條路走,才剛起步。”
“畫家?”胡芷苓秀眉微蹙。“經濟狀況如何?”
“問這幹嘛?”
“這年頭想讓女人養的小白臉多如牛毛,尤其是年輕俊美的小夥子。”她揮手,提到這話題就像嗅到什麼怪味似的,扇風除臭,顯然對這種人最為厭惡。
“二十歲上下,年紀輕輕,好手好腳的,卻什麼都不做,對外宣稱自己是追求絕對美感的藝術人士,專門找事業有成卻深閨寂寞的女性下手,連皮帶骨,把對方吃得一乾二淨,還敢厚著臉皮沾沾自喜說自己做的,是讓女方有被愛感覺的神聖職業。嘖!小白臉就小白臉,被女人包養的男人跟被男人包養的女人有什麼差別。”
“小謹不是這樣的人。”好友的義憤填膺超乎她意料之外。“事實上,大多時候我並不覺得家裡多了一個人,我跟他的生活幾乎是錯開來的,很少見面或交談,他是很單純的『借住』。”
“把你的房子當旅館?”
“沒那麼嚴重,只是很少碰面而已,有時候也會一起吃個飯。”好友的表情讓她覺得有問題。“你的表情看起來好怪。”
“也許藝術人士就這麼怪。”胡芷苓聳肩,忽然冒出這麼句話。“個性怪,脾氣怪,審美觀也異於常人,竟然對你沒興趣,嘖。”
這聲“嘖”,別怪她多心,總覺得有很多值得玩味的訊息。
“芷苓,你在想什麼,不妨說出來與我分享。”
“你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所以?”
“不是他審美觀與眾不同,就是他性傾向偏差,不然怎麼可能和你安然共處一個屋簷下而不發生事情!”說到最後,胡芷苓的語調甚至出現不敢相信的拉高音。
“我知道自己長相不差,但還不至於傾國傾城到讓每個男人看見我都……”
“男人就是這麼低階的動物。”胡芷苓打斷她的話,說得堅定。“再怎麼溫馴小狗狗都有變成大野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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