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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變化。
隊伍走出好遠,他們來到一片草地上,奇妙的景象出現,這草地上不下雨,與草地毗連的土地上卻是陰雨連綿,諸多戰士都道好笑。
早飯剛過,被雨一淋,很多人就哀嘆,怕感冒。夜獨泓還沒有淋夠呢,因為他剛剛想起一句詩,正在心裡默誦,就突然來到不下雨的草地上。夜獨泓是個最能隨遇而安的人,他認為隨遇而安是種能力,很多人遇到較差的情況就會抱怨,而夜獨泓能安於新的現狀,所以隨遇而安也是種品質。
回想剛才的經歷,很使夜獨泓感動。為什麼呢?是因為孟海的表情和言語。當夜獨泓面前出現一個小水坑,孟海就以大哥哥照顧小弟弟的認真模樣來告訴夜獨泓避開水坑走,那種關心的情愫點**獨泓的感動,夜獨泓就邁過小水坑。孟海向夜獨泓發表了一個小小的抱怨,說當兵有什麼好,吃那麼差的東西,喝那麼髒的水,帶那麼重的行李,走那麼長的路,受那麼多的罪,還不如逃到老家去享清福呢。夜獨泓不置可否的樣子,說我們再受苦,別人也在受苦,大家都在受苦。
上午,頭領帶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路上撿的。說起這個女人的經歷,可跟這個時代有關呢。眾所周知,這是一個亂世,很多人為了躲避戰亂,開始逃難。由於逃得慌張,難免丟下一個包袱或者一枚硬幣。這個女人就是逃難時丟下的,當時有兵追來,大家急著跑,這個女人沒來得及跑,就被兵追到,望著已經逃走的同伴,這個女人傷心極了。追過來的兵見到女人,就問女人有沒有見過紅衣軍,知不知道紅衣軍的下落,女人搖頭說不知道,那些自由兵就揚鞭策馬一陣煙去了。這個女人在草地上走動,她迷了方向,恰巧遇見紅衣軍,就被紅衣軍帶到軍營。
頭領拉著這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來到夜獨泓面前,頭領說啦,夜獨泓打殺黑獸讓大夥吃,有功,所以賞他一個女人玩兒。夜獨泓表明心跡,說,女人也是人,男人不可以褻玩女人,女人也不能玩兒男人,應當彼此尊重,才對。頭領說大道理說不過夜獨泓,就跟夜獨泓講,不管你心裡有什麼理,這個女人就是獎賞給你的,你想玩就玩,不想玩也沒有誰強迫你玩。夜獨泓無奈,只好收下這個女人。
中午,很多兵都午睡啦。夜獨泓來到頭領給安排的帳篷裡,見到一個體態豐滿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她的胳膊和腿都被綁在椅子上,嘴裡塞著個大棉花。這個女人,身體失去自由,話也不能說。夜獨泓動了惻隱之心,很同情地觀望這個女人。女人的雙眼瞪著夜獨泓,那雙眼睛,既有驚怕,又有求饒,既有憤怒,又有妥協,可見,這個女人此時的心是複雜的。
夜獨泓來到女人面前,拔掉塞在她嘴裡的東西。
你想幹什麼?女人張嘴就問。
夜獨泓靠近女人,以憐憫的眼神看著她,希望她不要大喊大叫。
你到底想幹什麼?女人很嚴厲地問。
夜獨泓在女人面前坐下來,給女人說,你不要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是我頭領撿來的,他把你送給了我,我開始想不要你呢,可你不被送給我,就被送給別人,萬一你給了別人,就不好了,所以我打算收下你,你不要怕我,我不會傷害你哪怕一根毛的,我想解開你,可是,我又怕你被解開了就放肆,我告訴你,你別在這裡鬧,這是軍營,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女人瞪著夜獨泓,夜獨泓溫情地對女人說,請你相信我。
夜獨泓拿過來一盤野菜,告訴女人,軍隊生活艱苦,只有這些菜可吃。就說,你一定餓了,快點吃點吧。
我不吃。女人把頭一扭。
你有什麼疑慮呢?夜獨泓真誠地問。
就是不吃你們的東西。女人很堅決。
夜獨泓說,我解開你吧。
女人不說話,眼中噙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