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冷冷的夏(第4/4 頁)
你,阿霞就是古惑,沒點老實,浮浮誇誇。”
一直來都認為自己對人真誠,哪知被他這麼說自己,心裡也不太舒服。我的坦率熱情與生俱來的卻被他說我是浮誇。
九0年五月十日
仍是陰天。
我急著去看《中國現代朦朧詩賞析》朦朧詩其實就是用暗喻,擬人物化,誇張的手法寫的。
舒婷的詩也是關於愛情的《再別》
人的一生應當有
許多的停靠站
……
再沒有人用肩膀
擋住呼嘯的風
以凍僵的手指
為我掖好白色的圍巾
九0年五月十一日
明天就準備回家了,所以拼命把毛筆字寫多點寫多點。
痴迷到深處時也不用勉強自己去寫的,反而覺得那些草書行書能儘性,放開自己,仿若大筆一揮,瀟灑的字型就出現了,這種感覺讓我喜歡了草書:不拘謹不受約束,放得開自己,大有拓落奔放的快活。
我原來就不喜歡受約束的女子,所以無法控制今夜不寫的行為,以至於寫到凌晨兩點也不想收拾筆墨。還想,等旅遊回來,一定要練行書,草書,一揮筆就能寫上瀟灑的字型。
人寫的字型也如性格。沈喜歡隸書,其實就是比較拘謹的性格。
九0年五月十二日
“若說無緣,怎麼偏又遇見他,若說有緣,如何心事終虛化?”
車站上,他們又相遇了。他雖然還注意她,仍象朋友一樣對待她,可是她惱怒他,惱他逃避自己而始注重另一個女性。他仍很平常的待她,而她卻故作不要理睬他。
唉,這一場年輕人的相聚,卻在一輛班車上,那麼巧合,好象和上次一樣己經約好一起坐車回家。
一車的年輕男女,我只和小娟老師聊,說他們那裡龍山真是有錢的大戶人家,陳小娟老師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說是:“金玉其內,敗絮其外吧?”
沈不言,我知道他在注意聽我和別人聊天。但我是不會和他多說一句話的,真的不會,何必呢,怎麼說,他們己經坐在一起,跟他一起回家,己經相擁相屬,看樣子關係己經“定”了。
她己經贏了,在內心上也平穩了,那女人和女人爭愛的嫉妒己消失。
如果我要與他相近,與他交談,而去讓她吃醋,受傷,何必呢?故意去傷害一顆比自己更愛他的心,又何必呢?何必?
我也感覺得到,我對他僅只是喜歡,而她對他,卻是不顧一切,舍了命也願意的,我能做到嗎?
敏感的他,也知道我受傷了嗎?知道了嗎?他一句也不言,只在默默的傾聽,到龍山下車了,他只豎起拇指說我能言善辯的意思吧?
冷冷的夏,還是冷冷的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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