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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檸也直愣愣的看著紙袋裡的錢,心都揪了起來,他對陸康南會說出這樣的話,顯然是始料未及的。
他有種預感,如果這樣發展下去,以後陸康南還不知道會怎麼對他,方檸也本能的反抗到:「我……我不……你這是監禁。」
聽到監禁兩個字,陸康南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突然就笑了出來。
陸康南向來由不得方檸也有任何抗拒的餘地,他收斂了笑容,微歪著頭,盯著方檸也的眼睛看,語氣異常的平靜的說:「方檸也,你再敢說一個不字,我保證讓你明天也下不了床。」
方檸也再遲鈍,畢竟跟陸康南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他知道陸康南的情緒跟別人不太一樣,越是平靜,反而代表著陸康南心裡的怒火就越猛烈。
他猛地噤聲,心裡的委屈也不敢說出來,眼圈都紅了。
陸康南已經穿好了衣服,應該是要去公司的,出門前,陸康南迴頭看著方檸也說:「我一會兒讓齊叔上來照顧你。檸也,你最好把我的話聽進去,我絕不是開玩笑的。」
陸康南坐進那輛黑色賓利的時候,田勇已經在車裡等了陸康南將近兩個小時了。
原本上午陸康南要參加市裡的一個重要會議,因為方檸也一直沒醒,陸康南不放心,所以讓艾米跟市裡會務組請了假。
艾米負責陸康南的行程已經三年多了,這是頭一回。
老田在後視鏡裡偷偷看了一眼陸康南,陸康南臉色不太好,嘴唇也蒼白,眉頭微微皺著,神色落寞又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老田在心裡感慨:人太有錢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他就沒見過陸康南的笑模樣,活的真累。
方檸也本來害怕陸康南晚上又要強迫他,吃過晚飯就一頭扎進畫室裡,反鎖上門趕稿子補更新。
沒想到陸康南不僅晚上沒有回來,一走又是三天沒回家。
還有不到半個月就元旦了,別墅區裡家家都掛著紅燈閃著彩燈,就陸康南家一如往常,沒有任何喜慶的樣子。
陸康南不回來,雖然冷清,不過兩人之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倒也漸漸淡化了。
外面冰天雪地,花房裡四季如春,方檸也養了好久的玫瑰終於開了,他這兩天都呆在花房裡畫寫生,心情好了不少。
正當方檸也給花房的玫瑰澆水的時候,樓下車燈一閃而過,黑色賓利停在了大門口,陸康南迴來了。
方檸也感覺自己身上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拿著水壺快速遠離了落地窗,他對陸康南還是恐懼的,所以他決定暫時躲在花房裡是最安全的,因為以陸康南的身體狀況,是絕對不會進花房的。
齊叔在玄關幫陸康南換鞋換衣服,他從陸康南一進門就發現陸康南整個人狀態不太好,臉色白的嚇人,人站在那都有些打晃。
田勇本來要走,不一會兒又掉頭回來,把一大袋藥塞給齊叔。
齊叔看陸康南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他把田勇拉到門外,指了指那一袋子藥,小聲問:「陸總這是怎麼了?」
田勇點了支煙,說:「陸總發高燒,聽說今天開會的時候差點暈過去,幸虧艾米及時發現陸總狀態不對,把許巖叫去了公司,你看,這發燒糊塗的藥也不知道拿。」
「沒去醫院嗎?」齊叔抱著那包藥,有些擔心的問。
田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您還不瞭解陸總嗎?他死活不去啊,一聽去醫院,比小孩兒還抗拒,許巖來了也讓他去,陸總就是不去。許巖沒轍,當場給陸總抽了五管血,拿到醫院去化驗的,好在化驗結果還行,就是累的,醫生讓好好休息幾天。」
「哎呦,讓他休息,他也得聽的進去醫生的話啊,這怎麼辦啊?」齊叔也犯了難。
田勇也沒跟齊叔客氣,直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