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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幹什麼？&rdo;

&ldo;你從前……&rdo;他似是有點難以啟齒，&ldo;算了。&rdo;

&ldo;我從前什麼呀？&rdo;她被勾起了好奇心，扭過身來，&ldo;你直說唄。&rdo;

&ldo;沒什麼。&rdo;楊戩道。

妲己：&ldo;你今夜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怪我對你用魅術刑訊逼供了！&rdo;

楊戩：&ldo;用魅術這種暗招，還提前通知呢？&rdo;

&ldo;你到底說不說？&rdo;妲己皺眉，半邊狐尾一卷，她就傾覆在了他的身上，上下兩層狐尾將二人包裹得嚴嚴實實。

&ldo;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算了吧，別問了。&rdo;他推開她，狐尾又重新落了回去。

妲己最怕有人吞吞吐吐事情說一半，聞言立刻不滿地收起了狐尾，就往楊戩原來那張窄榻上爬：&ldo;不說算了，你自己出去待著吧，今晚這裡歸我了。&rdo;

楊戩坐在地上，看她往自己的床上一躺，長嘆一聲，然後披衣起身，道：&ldo;那你好好休息。&rdo;

妲己瞪著他的背影，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他竟然、竟然就真的這麼走了？

她扯著被單暗自含恨了一會兒，終於在他準備推門之時打斷道：&ldo;楊戩。&rdo;

楊戩回過頭來。

黑夜之中，她一雙眼是瑩瑩的紅。

&ldo;楊戩，過來。&rdo;

楊戩走了過去。

她勾了勾手指，楊戩便俯下了身。

&ldo;你剛才，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rdo;她問道。

楊戩：&ldo;想要問問你……當初和帝辛，是不是也這樣親密。&rdo;

妲己呆了呆，隨即環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咯咯地笑，笑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ldo;我還以為是多重要的事……&rdo;她簡直上氣不接下氣。

楊戩漸漸醒了神，猜到她剛才幹了什麼，不由臉色沉了沉。

&ldo;那要看你介意到什麼程度了。&rdo;她的指尖觸上他有些發燙的耳廓，&ldo;如果是剝剝果子，喂喂酒之類的程度，算親密麼？&rdo;

楊戩繃著臉不說話。

&ldo;你想要再深層次一點的，我也不敢吶……&rdo;她整個人都柔軟地貼了過來，溫熱的吐息吹在他的耳畔，&ldo;畢竟那時候你動不動就要生死邊緣走一遭，換魂換得毫無預兆，我真怕你醒來的時候受刺……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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