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別說鳥語(第2/2 頁)
,不假思索地吐出“oлoдeц”一詞。這一陌生的詞彙讓陸瑾瞬間陷入困惑,他眉頭緊皺,感覺到一種被隔離在交流之外的不適感。
陸瑾面露不悅,沒好氣地說道:“不是,咱能不能不說鳥語?”這種聽不懂的話語對於陸瑾而言,絕對是嚴肅的氛圍破壞。
然而,程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笑得更加肆意,緊接著又用那種陸瑾聽不懂的語言反問“Пoчey?”這種行為無疑加劇了陸瑾的無奈感。
此時,陸瑾立刻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能只能乾瞪眼,滿心的鬱悶無處可發,只期望程言能好好說人話,別再拿這些聽不懂的語言來戲弄他。
恰在此時,周先生帶著和藹的笑容踱步而來,為陸瑾解開了語言的謎團。“程言第一個詞說的是沙俄語中表示肯定,第二個是你問為什麼。”
陸瑾聽到周先生的解釋,心中的鬱悶稍有了一絲緩解,但仍有些不快地對程言說:“就算我現在知道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了,可在這種時候,我們應該保持語言一致,而不是用這些我聽不懂的鳥語,這可是很嚴肅的話題,不是文字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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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他略帶歉意地看向陸瑾:“抱歉,我沒有考慮到這些。”
“那外語課上你是不是要好好聽聽了。”說著周先生轉頭看向陸瑾。
“可是他們說的我真聽不懂,一聽就犯困。”陸瑾無奈地聳聳肩,外語課對他來說就是噩夢,每次他都試圖去理解那些奇怪的發音,但就是忍不住打哈欠,最後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多學一門語言對你以後也是有幫助的。”周先生語重心長地說,“掌握多種語言,對獲得情報的途徑很有幫助,如果因為語言障礙而無法深入,那對於我們來說,是個很大的危險。”
陸瑾滿臉無奈地撓了撓頭,對周先生說道:“可週先生,您所言極是,那些外語於我而言,就像催眠曲。每當我聽到他們說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打哈欠。”
程言見狀,趕忙勸慰道:“陸瑾,其實外語學習並沒有你想象中那般艱難。就拿這沙俄語來說,我也是用了很久才掌握的,雖然有困難,但只要你想學我可以幫你。”
陸瑾卻不以為然,輕哼一聲,話語中有幾分酸澀:“你說得倒是輕巧,你有語言天賦,學習外語自然不在話下。可我每次面對那些文字,就像在凝看一本天書,上面的字元我甚至連一個字都無法理解。”
周先生微微一笑,目光溫和而堅定地看著陸瑾:“陸瑾,學習外語並非只有死記硬背這一條途徑。你可以嘗試從自身興趣點切入,就像眼前這把莫辛甘納步槍,程言之前不是已經教過你相關的詞彙了嗎?這便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陸瑾再次輕哼一聲,將目光移向那把莫辛甘納步槍,“即便如此,我還是覺得困難,那些發音對我來說就像是無法跨越的障礙,每次嘗試說出,都感覺自己像個剛會說話的小孩,根本無法準確表達。”
對於陸瑾而言,外語就是一條他無法跨越的障礙物。在他的認知裡,那些陌生的發音都讓他感到無比困擾。還不如學習那些他能聽得懂的課程。畢竟,外語對他來說是一個充滿排斥感的領域。他寧願將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自己擅長和熱愛的訓練與理論學習上,也不願觸碰外語這一令他頭疼的部分。
程言和周先生作為旁觀者,清晰地洞觀察到了陸瑾的想法。兩人目光交匯,眼神中流露出無奈之色,紛紛露出苦笑。他們深知,陸瑾對外語的牴觸情緒已經根深蒂固,常規的勸說和引導對他而言不會有任何效果。若期望陸瑾能夠邁出接觸外語的第一步,必須要打破常規。否則,陸瑾將繼續在自己現有的知識範疇內發展。
:()十年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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