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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若是無事自然回來,明日卯時便開拔出城。”他瞧了一眼劉萱:“你就不必送了。”
劉萱心想她本就不打算送的,但她知曉若是說了這話,鄧玉定是又要發火。當下便從善如流點點頭道:“好。”
“你怎可答的如此爽快?”鄧玉見劉萱應好。似乎又是不滿。
劉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讓我不送,我便不送,如此聽話你怎的又是不滿?莫非你是想我抱著你的大腿乞求你允我送你?”
劉萱這話本是脫口而出的無奈,可說完卻有些不大自在。她想起酒醉那日。她抱著鄧玉不撒手。還強行輕薄了他的事情來,當下輕咳一聲:“你到底要不要我送,給句痛快話。”
鄧玉瞧見她那副模樣輕哼一聲:“送爺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是,是,是。”劉萱順著他的話道:“寧王世子出征,全城百姓皆出城相送,自然不差我一人。”
鄧玉哼了一聲表示滿意,從袖中取出一令牌來丟給她道:“這是爺的令牌,爺不在的日子,若是遇事便可亮出令牌,便是那曹太師也不敢拿你怎樣。爺知曉李澈那廝派了人護著你,可那些畢竟是暗處,曹太師與柳家結怨已久,那日又因你當著眾人丟了臉面,難免不會伺機報復,你有了爺的令牌,他若想動你也要掂量掂量。”
劉萱也不同他客氣將令牌接過,只見那令牌之上刻著一個大大的寧字,劉萱朝他笑了笑:“先謝過了。”而後將令牌貼身收好。
鄧玉見她收了令牌,眼中露出一絲滿意之色,起身道:“爺還有事便先走了,我那老頭子還在京中,你若無事不妨去見見他,你這脾氣應當對他的胃口,若你入了他的眼,用不著爺的令牌,這京中也無人敢動你。”
劉萱雖是心動,但仍有些猶豫:“我與王爺並不相識,怎可冒然探訪?”
她剛說完便瞧見鄧玉面上微微有些不大自在,正好奇打探,卻見鄧玉朝她瞪眼:“你只管遞上拜帖,他自會見你。”
說完便起身欲走,他腳下微微踟躕剛轉過身,又轉了回來,他對劉萱吼道:“別讓爺在邊關,聽見你入了他後院的訊息!”
他吼完也不待劉萱回答便立刻轉身,幾個縱身便又從房頂那破洞之處越了出去,而後消失不見。
劉萱瞧著那破洞愣愣出神,耳邊似乎還在迴盪著鄧玉最後那一句吼,她嘴角微微噙了笑而後又突然嘆了口氣:“這麼個洞我要如何同工匠解釋?”她本以為這洞是年久失修造成的,如今看來定是鄧玉故意揭去了瓦片,其中的差別府中的工匠定然一看便知。
她話音剛落,便聽得屋頂冥一帶著些微笑意的聲音:“姑娘不必擔心,這洞一會便好。”
冥一話音剛落,劉萱便瞧見那屋頂的大洞眨眼之間又被填上了,劉萱衝著屋頂大聲道:“讓你們家爺以後少做些上房揭瓦的事情,免的失了身份。”
屋頂之上傳來冥一壓低的笑聲:“姑娘放心,這上房揭瓦的事情我們家爺也是頭一次,至於以後爺還會不會來揭姑娘的瓦,屬下可就不知了。姑娘好生休息,冥一告退。”
聽得冥一的話,劉萱之能苦笑,她取了鄧玉送的令牌在燈盞下細細瞧了片刻,嘴角揚起笑意,片刻之後才將令牌重新收好,吹熄燈盞脫了外衣上床睡了。
臨睡之前她想著,明日定要叫人將被褥重新換過才是。
第二日劉萱真的沒有去送鄧玉,如她所言鄧玉出征太子親送,全京城百姓夾道相送直至城外,鄧玉銀色面具覆面騎著追風,一路領軍出了城門,待出了城門之後他忽然回頭朝城內看了一眼。
冥一在他身側道:“劉姑娘今日一早便站在劉府門前探望,見城中百姓夾道而出,這才回了府中。”
鄧玉聞言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而後回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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