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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也只得硬擠出一個笑容來。
曹瑩如何暗示自己不要失了風度都毫無用處,那嫉妒如同蟬蟻在一點一點啃食著她的心,偏頭瞧見劉萱的笑容,終是一個沒忍住話便出了口:“恭喜萱妹妹了,只怕萱妹妹用不了多少日子,便會與我那姐姐作伴了。”
她這話若是擺在以往定是賀喜之言,可此時她那姐姐已經由側妃變成了姬妾,由一個上了宗蝶的側妃變成了一個隨意可打發變賣的妾室,何況她還被太子禁足,曹瑩說劉萱要與她姐姐作伴,豈不是在暗諷劉萱即便是入了太子府,也只能是個為妾的下場?
劉萱眯了眯眼,朝著她微微一笑:“有人視太子後院如金屋,我卻覺得那裡如虎穴。姐姐這句恭喜妹妹可不敢受。”
劉萱口中所謂的有人,眾人心知肚明指的是何人,劉萱竟然說太子後院乃是龍潭虎穴,眾人一方面為她的大膽而驚,一方面又為曹瑩今日這暗諷之言而異,無不在心中暗付,這曹瑩平日裡溫婉如水的模樣果然也只是表面罷了。
劉萱不聲色的將曹瑩的話給擋了回去,而且又將她暗諷了一次,曹瑩臉上的笑容差一點便掛不住了,這時吳穎笑著開口道:“都傻站著作甚。今日我們是來嬉戲玩耍的。這擊鼓傳花的遊戲還未結束呢,我可還等著看看誰能贏得那彩頭去。”
見她出聲圓場,眾女急忙點頭應是,紛紛露出一副對擊鼓傳花很熱衷的模樣來。劉萱與曹瑩也各自落座。這遊戲便繼續了下去。
眾公子不能在女眷處久留。即便是想瞧瞧熱鬧也只能作罷,停留片刻便一同又回了男賓處。
待到用飯之時擊鼓傳花的遊戲才停了下來,筆墨丹青自是有曹瑩勝出。琴曲自是劉萱第一,而舞藝乃是由一位名為御史大夫之女景書瑤奪首,曹瑩與劉萱自是不能拿彩頭的,便各自將彩頭讓與了他人。
劉萱依舊如先前所言,將另兩方雙面繡的帕子贈與了曹瑩與吳穎,自那句短短的暗諷之後,曹瑩與劉萱卻仿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如同一開始模樣姐姐妹妹的喚的親切,至於各自心事到底如何,只有自己知曉了。
用完飯後,眾女又在一起品茶閒聊,直至有丫鬟來喚她們,這才紛紛起身朝主宴那邊走去。
劉萱與曹瑩並肩而行,近得主宴便瞧見一三十左右貴婦裝扮的女子起身讚道:“先前有丫鬟說什麼京城雙珠,我原先還不信,如今瞧著領頭走來的兩人,可不正當得上京城雙珠的稱號。”
她的話音一落,便見柳母笑道:“萱兒面皮薄,可當不得薛王妃如此誇獎。”
隨著劉萱一同回來的眾女,聽得柳母那句‘萱兒面皮薄’當下便微愣,這劉姑娘行事作風哪裡顯的出一個薄字,只可惜太子已經下令封了口,這話便是在她們口中打十個轉,也是不能說的。
原來那貴婦便是薛王妃,瞧著果然是個心靈手巧的人,劉萱微微福身行禮做嬌羞狀:“萱謝過王妃謬讚,萱豈能與瑩姐姐相提並論,雙珠這稱呼萬萬不敢當。”
薛王妃聽了她的話卻是朝四下笑著道:“你們瞧瞧,這柳夫人的義女可當得上雙珠之稱?”
她這般問,眾貴婦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卻是笑著點頭:“劉姑娘若是當不上,這京中就再無人能與曹姑娘相提並論了。”
在眾貴婦的贊聲之中,曹瑩也笑著道:“萱妹妹太過謙,若是雙珠這稱呼萱妹妹當不上,瑩便更當不得了。”
“行了行了。”薛王妃笑著擺手:“你二人都不必過謙,依我看來這雙珠除了你們二人,再無他人可當,聽聞你們在園中嬉戲展了才藝,論容貌你們二人相當,不知才藝可仍舊如此。”
劉萱與曹瑩皆不說話,這薛王妃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言語之中竟是要讓二人論個輸贏出來,劉萱與曹瑩皆是心如明鏡之人,這種時候自是不會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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