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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手指粗細，裡面只有小半瓶的液體。

“這是什麼？”莫安安接過，問道。

“牛眼淚。”

牛眼淚？！

似乎前世看的電影上，一些驅鬼大師的必備物品，跟滴眼藥水差不多，滴在眼睛裡就可以看見鬼了，莫安安左右前後的瞧了瞧，問道：“我們身邊有嗎？”

柳無塵見她小臉緊張，但還是實話實說道：“噓，周圍都是吶，都在看著我們。。。。”

莫安安一驚。啊的一聲，跑到柳無塵身前，手腳利落的為他寬衣解帶，三下五除以二兩下開啟，最後，再麻利的鑽進他的衣袍躲了起來，瑟瑟發抖，一聲翁聲翁氣的道：“藏起來了，他們還在看嗎。。。他們。。。還在看嗎？”

幾個動作，莫安安似乎激發了潛力。動作快到讓柳無塵啞然。低頭一撇，自己的衣袍裡鼓起的一團肉球，聲音柔和的道：“把牛眼淚抹上，看不見的永遠是可怕的。看見了。就不會覺得可怕了。”

大手撫了撫肚子前的肉球。遠遠看去，居然像個懷孕的婦女在向肚裡的孩子問好。

莫安安露頭，咳嗽了一聲。面色不愉道：“誰說我怕了。”語氣雖然有些不自然，但是依舊除了那件道袍，理了理自己發，想著曾經看的批發蓋臉從電視機裡爬出的貞子，再度差點失控。

快速開啟瓶蓋，莫安安手抖，接連滴了好幾滴才滴入眼睛，只是感覺眼睛有些酸澀，片刻時間又是清亮的，眨眨眼睛，這才發現柳無塵說的不錯。

周圍密密麻麻的人。

先前分明沒有的，只是他們都穿著壽衣，腳步虛浮，不似跟屁鬼還穿著鮮紅的衣袍，這些人普遍都是壽衣，女子臉色慘白，男子大都面色烏青，但也不是電視上演的那麼恐怖。

“柳。。。公子，這些人，哦，不，這些鬼圍著我們做什麼？　”莫安安見鬼也不是那麼嚇人，不由問道。

柳無塵拉著莫安安在一處相對較乾淨平坦，視線也不錯的土坡上坐下，這才開口道：“自然都是來與我們交易的。”

莫安安眼睛一亮，剛開始嚇得腦袋短路，這才反應過來，本就是來這裡找解藥的，除了海天城，宣城也是陷入了那種行屍走肉中，可憐窩居與葉府之人，就算不出門也是被困在府內。

這樣下來時間若是長了，被捆著的人水可以自給自足，本就有水井，但是一些吃的卻是來不及囤，葉府還好，本就是養兵，所以朝廷給的糧食也是較足，但，窩居。。。。

出城之前，用宣圖的葉子把他叫來之後，讓他時刻注意些，偶爾送點糧食去，莫安安看著滿天的蒲公英時，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蘇幼晴。

可她為何要這麼做？

這問題思考至今還是小石頭回答的她，蘇幼晴本就不是紅豆國之人，這麼做，一是為了除去你，二，怕是為了祥武國吧。

兩人坐下後，那些鬼規規矩矩的排起對來，雖然都是腳步虛浮，但好在排隊這麼簡單的事還是可以做到的。

第一個鬼是個只有兩顆門牙的老太婆，乾乾癟癟的，壽衣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　，整張臉上許多老年斑的樣子，莫安安仔細看她時，空間居然提供了資訊：王紅梅，餓死鬼。

這是第一次見到的鬼魂的資訊。

空間內，幾塊石頭都在閃著光暈，功德數值在顯現，善惡石前的天枰在衡量，三生石在照射前世今生，小石頭在裡面看電影一般，津津有味，

自己是有提示，但是柳無塵卻不知是怎麼看出來的，只見他手上憑空變出一雙筷子，讓莫安安在旁幫忙立一下，隨即又拿出一對紙錢和一個香爐。

筷子是方形長條，比圓的好很多，她找了平的地方，反覆立了好幾次才把筷子立起，筷子立起後，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