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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是心中腹誹一下,倒不敢說出口,畢竟現在肅王還在,他不怕皇帝,倒是怕肅王怕得緊,一見到他那張比老子還嚴肅的臉,覺得蛋疼。
“哎,皇弟,嘯天家裡有一對龍鳳胎,朕瞧信上說的可有趣了,改天你和肅王妃也努力努力,生對龍鳳胎給朕玩玩。”崇德皇帝笑著對肅王說。
肅王嚴肅的臉馬上黑了,聲音又冷又硬:“皇兄,孩子不是玩物,不能拿來玩!”
“……”
楚嘯天與崇德皇帝只覺得一陣寒流經過,心裡同時抖了幾下。
“皇上,若沒有事,臣先告辭了!”楚嘯天趕緊轍退了。
崇德皇帝正經歷了心愛的皇弟的一陣寒流洗禮,見楚嘯天打破了僵局,趕緊點頭,應道:“嗯,你先回去,讓太醫好好醫冶安陽王,也讓安陽王放寬心養病,朕允了他的病假。”
“謝皇上。”
利索地謝恩,楚嘯天又同肅王辭別,趕緊離開了紫宸殿。
走在繁華依舊的京城裡,楚嘯天突然覺得有些不習慣,特別是空氣躁熱之餘,沒有帶著鹹味的海風吹面,感覺頗為不自在。
楚嘯天嘆了口氣,經過一條巷子時,看到有賣燒餅的攤子,步伐停住,去買了兩個燒餅。
“頭、頭兒?”
楚嘯天感覺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原本正準備直接將敢冒犯他的人踢飛的,待聽到那道吃驚的聲音,感覺有些熟悉,轉頭一看,竟然是穿著五城兵馬指揮司制服的錢東邵敏二人。
“哎,是你們啊,可真巧。”楚嘯天露出笑容,對這兩名昔日的下屬還是有些親切的。
錢東和邵敏吃驚地看著他,沒想到事隔三年,竟然能見到他——不,或者說,他們沒有想到楚嘯天會這麼快回京,看來依舊是聖寵不衰啊。
不過,能見到他回京,兩人都有些開心,然後便如同曾經同一部門工作時,勾肩搭背地去找個酒樓喝酒去了。
酒席上,三人連連乾杯。
酒過三巡後,邵敏方道:“頭兒這次回來不會再走了吧?”
“不一定。”楚嘯天搖著酒杯,笑道:“在開陽城呆得也挺開心的,無人管束,想怎麼著都行。”
那是,開陽城可是安陽王的封地,又天高皇帝遠,你就是個土霸王,誰敢管你?不要命了?錢東和邵敏同時在心裡腹誹著。
又喝了會兒酒後,錢東往窗外看了眼,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忙說道:“頭兒,快看,是那個與你不對盤的盧尚書家的三公子。哎,每次看到他跟在盧三少夫人身後跑前跑後的模樣,心裡就覺得好笑,也不知道他怎麼弄成這般窩囊,好像有什麼把柄被盧三夫人捏住了,成了個妻管嚴。”
楚嘯天和邵敏探頭一瞧,可不是嘛,正是盧文祖本人。此時的盧文祖可沒有三年前一派世家公子呼朋喚友的派頭,此時正陪著盧三少夫人逛街殷勤陪笑,等無人注意的時候,卻一臉陰沉怨毒,可等盧三少夫人一回頭,又是一臉殷勤的賠笑,著實教人忍俊不禁。
兩人皆不由得笑起來,然後看到對方臉上的笑容,突然都有些心照不宣。
邵敏輕聲說道:“聽說盧三公子在三年前伊始得了什麼怪病,使得他的脾氣一日比一日怪異,這三年來,甚至因為他的怪病而將府裡的妾侍都譴散出府,只留下為他育有一女的盧三少夫人。若不是他的閨女今年都五歲大了,眾人都要懷疑盧三公子其實是那兒出了毛病,不孕不育了呢。”
邵敏邊說著邊暗暗打量楚嘯天的神色,見他唇角似有若無的笑容,心裡肯定了盧文祖如此這般下場,絕對是這位世子爺的傑作。邵敏不得不感慨,就算他本人不在京城,還是能興風作浪啊。看盧文祖被他弄得多慘,已經不舉的男人還算是男人麼?與太監有何區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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