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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纖纖害怕極了,渾身都在顫抖,她哽咽著道:「她…她她被許文昌給賣了。」
尋冬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你說什麼?」
柳纖纖是被嚇怕了,不敢再隱瞞什麼,一窩蜂的全說了出來。
「是那天,我無意間聽見他說他認識鎮國公府小姐身邊的伺候丫鬟,說自己家中對她有恩,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我給了許文昌一筆錢,只是想讓他收拾一下她就好了,我沒想到許文昌會把她賣掉,真的不關我的事,我沒有想過要害她,我真的沒有。」
尋冬氣得眼圈都紅了,「你怎麼這麼惡毒,我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蛇蠍心腸。」
「覓夏她什麼時候得罪了你,你要這麼去傷害她?」
柳纖纖捂著臉失聲痛哭:「不怪我,真的不怪我,我沒有想過要害她,我…我只是想出口氣而已。」
她只是不甘心。
明明沈淮寧喜歡的人是她,就因為她是外室所生,便失去和他正大光明接觸的機會。
可蕭明珠就能,就因為她是鎮國公府的嫡小姐,她想要什麼都有人捧到她面前去,多不公平啊。
沈淮寧不止一次的在她面前說蕭明珠。
他開始說她煩,說她沒個姑娘樣,說她除了舞刀弄槍什麼都不會。
可後來,慢慢會和她說,說她今日做了什麼,又追著他鬧惹得周遭人嘻嘻哈哈的笑。
雖然語氣還是帶著幾分嫌厭,但她能看見他眉眼中偶爾會噙著的笑意。
她怎麼能不怕?
她什麼都沒有,她只有沈淮寧了,蕭明珠為什麼還要過來和她搶呢?
所以她才會想收拾一下那個丫鬟,就是想出口氣而已。
可她什麼都沒有做,是許文昌賣了她,和她沒有半點關係,是那個丫鬟命不好才攤上那麼個未婚夫。
蕭明珠打斷她,「你既然對我不滿,那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柳纖纖一滯。
若不是她背後靠著鎮國公府,她以為她不想報復嗎?
說到底,還是她好命。
柳纖纖恨恨地想著,捻著錦帕的手指不自覺地掐進了掌心。
蕭明珠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什麼,壓著火氣問:「那許文昌呢?」
柳纖纖抽抽噎噎的回道:「他他他應該在賭坊裡,他就是因為欠的錢還不上,所以才賣了她。」
蕭明珠懶得再和她多說什麼,擺擺手幾個衙役又將她抓了起來。
柳纖纖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會出爾反爾,氣急敗壞道:「你騙我!我都已經說了,你還不肯放過我?」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過你了?」蕭明珠偏頭,眼神有些困惑,「你覺得自己很無辜嗎?」
「許文昌他跑不了沒錯,可你不會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半點錯沒有吧?」
蕭明珠連多餘的話都懶得和她說,抬步出了門。
衙役那邊派人去賭坊裡搜了下,將許文昌給找了出來,是個腳步虛浮的年輕讀書人。
看著乾乾淨淨的,可方才在賭坊紅了眼的樣子卻格外猙獰。
看到衙役,許文昌招的比誰都快,他把覓夏賣給了城北的一個小富商。
富商家中的獨子病重,想找個人沖喜。
若是沖喜不成,那便送下去陪他,一般人家哪有將女兒推入火坑的,正好許文昌要賣,兩人一拍即合。
蕭明珠帶著人急匆匆地趕過去,陳府正在辦喪事,邊上看熱鬧的人說道:「陳家的小公子沒熬過去,那新婦恐怕是要下去陪他了。」
作者有話說:
看到評論啦看到評論啦!
果然要我嚎一聲才會有(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