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給我打他(第1/2 頁)
紀徒清見沈姒冷著臉沒有說話,笑得本來俊朗的臉變得面目猙獰。
“強者踏枯骨,我堂堂鎮遠侯將軍之子要成就功名,名留青史自然需要踩著別人的屍骨。而你,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你死了是死得其所,史書上留下你隻言片語已經對你是極高的讚揚,所以你算個什麼?”
沈姒被當頭棒喝,指甲死死地摳著手背,杏眼陰鬱:“所以,血統高貴的小侯爺,你準備讓我這個商賈之女去做你的踏腳石,成全你的大業?”
沈姒杏眼譏誚,面若寒霜:“就這,還想娶玉墜做你的侍妾?你不怕夜裡睡著玉墜一刀把你砍死在榻上嗎?”
“沈姒!”
紀徒清聲音陡然拔高,臉色有點難看,站在五步之外的護衛聽見紀徒清的聲音手放在背後打了個手勢。
隨後快步上前,“錚——”
雪白的鋒芒露出劍鞘三寸,護衛神情肅穆,一臉漠然的看著紀徒清。
紀徒清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色厲內荏:“沈姒,我告訴你!普洱雪釀喝幾杯怎麼了,我那天可沒有讓你做什麼事!”
謝言正一聽臉色越發的不好看,無論如何他也沒想到,這個紈絝子弟這麼懦弱,不堪一擊。
紀徒清是紀小侯爺,父親是南征北戰的大將軍,朝中武將地位極高,勳為“超品”。
超過一品的品位,只授予極少數的皇室宗族子弟和戰功累累的功臣,一般人不敢動他。
東窗事發,紀徒清還有鎮遠侯求情,到時候怕是權傾朝野的顧懷瑜也要給三分薄面。
而他不過是丞相的外甥,孰輕孰重,立下分明。
那天的事果然不簡單,沈姒聽得腦子嗡了一聲,沒有再多加思索,快步上前,抬手。
“啪——!”
紀徒清的臉上登時有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他想打回去的時候,直接被護衛攔下了。
“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沈姒理理衣襬,神色淡漠:“商賈之女怎麼了?我阿孃是江南首富之女,我名下的店鋪產業無數,一年不知道要給朝廷交多少稅銀,便是面見天子,也有我說理的地方。”
沈姒的那一耳光抽得她整個小胳膊都是麻的,手指顫抖:“更何況紀徒清那天的普洱雪釀真的只是酒嗎?你猜我手裡有沒有那天的酒盅?”
“若是當今聖上知道你一個靠祖上蔭庇承襲的侯爺下藥給攝政王妃,你說你要不要去詔獄走一圈?”
謝言正已經有些方寸大亂,臉色故作鎮定地勸紀徒清:“小侯爺,今兒獵場喝多了酒,你怎麼還說起渾話來了?”
這話一出沈姒的黛眉皺起,杏眼裡藏著厭惡看著謝言正。
只見謝言正彎腰對著沈姒作揖:“王妃見諒,侯爺他前幾日被將軍訓斥,在府裡禁足,今兒來了獵場,有些貪杯,言語無狀衝突了王妃,還望王妃見諒。”
真是紅臉白臉這兩個人一起唱了,謝言正這麼一說,沈姒要是再抓著不放,便是斤斤計較,面子上有些難看了。
更加明顯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區區一個婦道人家,跟我們男人計較什麼?
沈姒反應得慢,但是心知謝言正明嘲暗諷,說不出什麼好話。
她瞥了一眼謝言正,厭惡的不想再看,轉頭對著三寶說道:“三寶!愣著幹什麼!給我打呀!”
紀徒清的後面的侍從一個個怒目圓睜:“大膽!不想活了竟然敢動小侯爺!”
沈姒被說得一愣,問道一旁的秋月:“不能打?”
秋月搖搖頭:“王妃放心!有什麼不能打的,就算他的父親是侯爵,卻也高不過王爺去。”
哦,打得過。
那還有什麼好慫的?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