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娼妓之死(第2/3 頁)
謝言正明明說她容貌國色天香,性子溫婉純真,此生唯她不娶,不負卿卿。
怎麼可能會是晚娘說的這樣!
“為了將錢莊握在手裡,你繼母江蘭如和謝言正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就是為了偷取錢莊信物,你還真以為是痴人愛你不成?”
晚娘蹲下身用力掐著沈姒的下巴,笑的一臉嘲諷。
“繼母慈愛妹妹良順都是假象罷了,不然怎麼能從你娘留下的鋪子里扣下大半利潤?全都進了自己的口袋?”
“不可能!”沈姒用力推開晚娘,往牆角縮著,“我額麼才不會是你說的這樣!”
她幼時染了水痘,沈青安怕傳染給稚子,讓她去別莊養病。
別莊一住就是五年,若不是繼母想起,她連府都回不去。她心裡一直記著江蘭如的好。
晚娘被推的直接坐到了地上,被小廝扶著站起來,臉上滿是怒火,直接抽了兩個耳光過去。
“啪!”“啪!”
“小賤蹄子!敢推我!”她氣急敗壞的走過去,狠狠地擰著沈姒的耳朵,喝道,“堂堂丞相府的嫡女,江蘭如好吃好喝的哄著就乖乖改口叫人額麼!話說沈青安也不過是靠著你母親才有了今日!”
她說著手上的力度越發大,幾乎要將沈姒的耳朵擰掉。
“不可能!我額麼才不是那樣的人!你胡說!”沈姒用力摳著晚娘的手腕,她指甲圓潤,連個血痕都留不下。
她父親沈青安是永貞七年的進士,母親出身江南首富,金枝玉葉,倚仗岳丈支援,沈青安平步青雲,官至大虞丞相,位極人臣。
自出生沈姒就是天之驕女,姝色無雙。
阿孃在她幼年病逝,父親沈青安續絃新娶,隔年繼母江蘭如便誕下了龍鳳胎。
江蘭如一直對她千嬌萬寵,才不是晚娘說的那樣!
晚娘鬆手將沈姒甩到角落,揉著自己的手腕,笑意森然,“丞相門生無數,你妹妹沈淑更是尋了門好親事,聽說嫁給了榮國公的世子做世子妃,世子溫潤恭謹,對她千嬌萬寵,京中女郎誰不羨豔。”
“倒是家裡最小的那個因為你逃婚嫁給了攝政王,你猜,她能在王爺手裡活幾日?”
沈姒被甩的額頭出血,胸腔劇烈的疼著,她呼哧呼哧喘著,“才不是你說的那樣!你這個壞人只會騙我!”
顧懷瑜是內閣太傅歐陽清從涼州找來的傀儡王爺為了平衡朝中閹黨勢力。
沒想到他僅僅五年就鬥倒閹黨,把握了朝中話語權。
閹黨被他羅織大獄,誅殺幾萬人,滿手血腥,殘暴之名可止小兒夜啼,廊朝廟堂暗中稱他“暴君”。
父親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讓府裡女娘嫁與顧懷瑜。
繼母說沈淑先天心疾,顧懷瑜性子喜怒無常不是好相與的,讓她認下這門親事,和顧懷瑜成親,就當是還她這些年的養育之恩。
她為回報繼母多年養育之恩才領了這門親事。
才不是這樣荒唐可笑!
“有什麼不可能的!”晚娘走過去踹了沈姒胸口一腳,沈姒哇一聲突出好幾口凝著血塊的黑血,晚娘滿臉嫌棄的站的遠了一些。
“江南首富家底有多雄厚你自己不知道嗎?你那兩個弟弟倚仗家底,官運騰達,哪裡還記得你這個娼妓?!”
晚娘扶了扶髮髻的步搖,聲音滿是寒意,笑意涼薄,
“你那個沈家,就是吃人不眨眼的魔窟,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論起箇中緣由不過是擋了他們的路,跌落至此也是你活該。”
晚娘語氣得意洋洋,“絕食抗拒,數次尋死。又能怎麼樣呢?你終究成了人盡可夫的娼妓!”
血跡斑駁的娼妓突然咧嘴笑的瘋魔,殷紅的鮮血自唇角蜿蜒而下,嚇得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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