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5 頁)
相。
小夏,或許你會無奈的嘆息,哪裡有什麼真相呢?到底什麼才是真相?你甚至會認為,也許只有符合每個人心中的所想的才是真相,哪怕那同一事件的真相有著多種面孔。不,我沒有被自我迷惑。一種可怕的直覺警告著我,背後鬧鬼的那個人,最終的目標就是我和旭然。除非雙方有一方倒下,否則這場廝殺是不會停止的。
我必須應戰,而非偃旗息鼓,卸甲逃竄。
小夏,你可能覺
得我這一通血淋淋的話太過可怕,甚至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何必撕破臉皮,各退一步,海闊天空。那是因為你還年輕,你尚不能理解“捍衛”一詞的涵義。我在這裡也與你解釋不清,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意思。
這幾日,櫃子裡的響動還在繼續。前天,我又一次看見了那五根豔紅的手指甲。我將櫃子裡的那些聲音都錄了下來,還將紅指甲拍了下來,我現在發一份給你,之前我也給旭然看過,但是旭然現在面對這些,只是苦笑苦笑再苦笑。他寧願要一個不正常的我,也不肯嘗試著信我。我現在只希望你能幫我,集思廣益。
其實現在,我最不明白的是舒小芸那次給我講的櫃子強@姦殺人犯的案例。昨天,那案子又一次闖入我的視野中。昨天晚上,我偷看到舒小芸和孫潔對著一份舊年的報紙嘀嘀咕咕,隨後她們將報紙藏起來。趁著晚飯後她們一起去散步,我翻出了那份報紙,刊載的新聞正是舒小芸上次給我講過的那個櫃子強@姦殺人犯的案子。報紙上並沒有把兇手如何進入櫃子給講述清楚,只是大書特書那個死去女孩的悲慘可憐。看到那份報紙,一時半刻我有些迷離。我不清楚她們借用這個案子的目的是什麼。是恐嚇?是加重我的心理負擔嗎?但是她們的目的呢?
或者說,是一種警告,一種演習。
她們知道當年案子的細節,她們要找人重演這個案子。
想到這裡,我不寒而慄。
寫到這裡,我又一次聽到櫃子的響聲了。而我現在每晚都會檢查櫃子。可每晚依然會響起古怪的聲音。
小夏,你能聽到那指甲劃過木板的刺耳嗎?你能聽到那小扣柴扉般的輕響嗎?你能聽到那幽怨而含糊的嘆息聲嗎?它們都是從一口封閉的櫃子裡傳出來的。還有,你能想象當你開啟櫃子,本應該是最安全、最隱秘的櫃子,你發現裡面的一切都和你事先的放置不同了。男人的鞋印,不明的汙痕,被扯亂的衣服,被剪開的被單……
透過我的字裡行間,你能感受到我深深的恐嚇和憤怒以及無助嗎?
我要撐下去。不管她們接下來會出什麼招數。或許我大致能猜出來——恐嚇我,驚嚇我,折磨我,然後再一擊命中,對我做出最可怕的事情,譬如重演報紙上的案子。就像連環殺人犯那樣,再玩弄完獵物後,躊躇滿志地施加死亡的毒手。
而我不會退縮。因為不解決此事,事情就會纏繞我一輩子。早了結,早安心。
剪子,我丟掉了,菜刀,太輕薄了,我也丟掉了。我換了一把斧頭,結實,鋥亮,可以劈開腦殼。
這幾天我一直在自己練習。如何在最準確的時間內開啟櫃子,如何在第一時間內分開那些衣物,然後一斧頭下去——
正當防衛,對嗎?
呵呵,我會撐下去,給這起事情畫一個句號。
童韻。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的精神混亂了。”湛明磊瀏覽著這封電子郵件,“我幾乎沒看懂她在說什麼。她需要的不是妹妹,而是醫院的精神科大夫。”
“你錯了,明嬋一定看得懂。她最擅長的就是和不正常的人打交道,或者說是和同類打交道。”湛明儒在他身後冷道,“該刪了,你都看了不下十遍了,想記下來嗎?”
“喂——”湛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