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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來跳那什麼蓮花燈舞,他依舊沒有懷疑。
就連燈盞掉落引起大火,他依舊沒有將她往宮千暮身上想。
直到他攥住她的胳膊試圖救她出火場,她對他做的一個舉措,讓他的手臂瞬間麻痛無力,整個人就像是被雷電擊過,不得不鬆手時,他才陡然驚覺過來,難道她就是宮千暮,宮千暮就是她?
因為那種感覺太熟悉了,大婚那日,宮千暮對他做過兩回。
當時,他以為是點穴。
如今想想,應該是借用了什麼手段,畢竟她不會武功。
伸手探進她的袖袋,摸了摸,摸出一物,粗細長短都跟一根手指差不多。
他拿在手裡端詳。
看到一個類似開關的東西,他摁住,並拿此物的頭去觸碰自己的腿,一股麻痛感襲來,他眸光一斂,連忙撤開。
果然!
果然一切都如他所料。
只是這暗器著實新奇,他還是頭一回見到。
可以瞬間讓人力氣盡失,卻又不致死,甚至沒有創傷,連痕跡都不留下。
是如何做到的?
他拿在手裡端詳了片刻,並未發現什麼製作原理,遂又放回至她的袖袋中。
對了,他想起另一件事。
他記得先前每次她以自己的真容出現時,他都會忘了那一段的記憶,這次竟然沒有,他竟然全部都記得。
是當時情況緊急,她還沒來得及對他做手腳嗎?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得虧記得,不然,她對他用這個東西,他也忘了的話,那這場大戲,她就演成功了,他就懷疑不到宮千暮身上了。
第164章 金蟬脫殼
其實,她對他用這個東西的時候,他也不是百分百確定兩人是同一人,尤其是後來她還以宮千暮的身份出現了,毫髮無傷地出現了,他更是懷疑自己的推測是不是錯了。
直到他上臺去檢查了那具屍體。
身形相仿、面目全非,的確可以亂真,可屍體的口鼻裡沒有一丁點菸灰,燒死之人絕對不會是這樣的,顯然此人被燒之前就已經死了。
那一刻,他明白了,這是一齣戲,一出專門演給他看的大戲,目的是金蟬脫殼。
因此,他便更加肯定她們是同一人。
為了百分百確認,他也決定演一齣戲。
他故意安排同車,故意問她兵法的問題,剛剛的那些黑衣人也是他吩咐鍾力去安排的,都是他的隱衛。
他只是想試探一下。
結論很明確:不懂兵法,不會武功。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宮千暮?
垂目凝著車廂裡不省人事的女人,靜默了片刻,又拾起邊上的易容物看了看,傾身,將易容物重新貼回到她的臉上。
這易容術真是絕了,太像。
只是,真正的宮千暮哪裡去了?
是誰將她們兩人替換的?
是她自己,還是步若軒和宮千暮,還是宮牧羽,又或者是別人?
她又是誰,是誰的人?
上次冒充青檸,這次冒充宮千暮,都是他身邊的人,潛到他身邊來,到底有什麼企圖?
太多的疑惑在腦中,很想等她醒來,一一跟她問明白,但他很清楚,他不能那麼做,也不會那麼做。
且不說這個女人狡猾得跟只狐狸似的,十句話十一句是假的,問不問得出來實情也未定,單說上次揭穿她身份之後,她就憑空消失了,他這次就不會再這麼直接了。
而且,放長線釣大魚,揪出她的幕後之人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她要跟他玩,那他就陪她玩玩!
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擰開瓶塞,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