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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中大戶人家都知道圖紙是元老爺家的,也沒有跟別的擁有圖紙的人家去討要,紛紛上元家來喝上一壺茶,聊聊天兒,說說孩子們小時候的趣事。
回到家,元家的圖紙自然就送到了自家。
壽管家對此非常滿意,元家最近和城中大戶走動的比往常頻繁了不少,老爺也順便談成了好幾單久談不下的生意,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只有一點,壽管家問元老爺:「老爺,咱家少爺畫的圖紙,也算得上是獨一份,別人提出補償時,您為何不要?還要免費送給人家?」
元老爺似笑非笑的看了壽管家一眼:「我就不信你個老東西不知道原因!」
壽管家呵呵一笑,給元老爺豎起大拇指:「老爺高瞻遠矚,老奴佩服!」
兩人互相拍馬屁,都說是為了孩子。
作為孩子的錦繡感覺糟心透了。
自從錦繡出現在學堂裡,這個小班考試的第一名,從此再無元啟光的份兒。
今次也同樣,先生將甲等的答卷交到錦繡手裡,周圍人都見怪不怪了,只有斜上角的元啟光臉色十分難看。
先生站在前面摸著鬍鬚再一次道:「這段時間有些人退步十分明顯,有些人進步的也十分喜人,但只有一人,永遠保持同一水平不被超越。
相信大家都知道先生說的是誰,沒錯,就是元錦繡。
先生希望大家多多向元錦繡學習,看看元錦繡的學習時間,看看人家的學習態度,再看看自己,到底差在哪裡?關於這點,是先生希望你們回去仔細反省的。」
元錦繡已經成了最討人厭的別人家的孩子,當然別人的討人厭,只是說說而已。
但在元啟光這裡,就是事關尊嚴的憎恨了。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使得早就看不慣錦繡的元啟光在先生剛走出教室後,就做出了震驚眾人的事情。
因為元啟光趁著錦繡和人說話顧不上的空擋,上去二話不說掀翻了錦繡的桌子,並且在散落一地的書本文具上一通亂踩。
邊踩嘴裡邊哇哇大叫,瘋狂宣洩著什麼。
表情十分猙獰恐怖。
眾人一時都驚呆了。
眾人心裡兩個聲音不斷地轉換,一時不知道該站哪一個。
「敢掀元錦繡的桌子,膽子好他媽的大!」這是佩服又震驚的聲音。
「掀元錦繡的桌子,腦殼有疾?!」這是震驚又同情的聲音。
聽到動靜的錦繡轉身一看,就是元啟光臉色扭曲的站在他的書桌邊,而地上正斜七扭八躺著的,以及散落一地的,都是他元錦繡的物件兒。
好嘛,這麼一目瞭然的案發現場,不用想都知道是哪個腦殼有疾的傢伙乾的,更何況當事人還理直氣壯的站在原地瞪著他,根本沒有掩飾的意思。
錦繡站起身,面無表情的朝前走了兩步。
教室氣氛又為之一靜。
看熱鬧的人自然退避三舍,熟練找到最佳觀察位置。
而嫌疑人元啟光看到元錦繡緩緩朝他走來,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緊張的拳頭握緊。
周圍人:……
兄弟,你又露怯了。
這個又字,就用的十分有靈性。
錦繡冷哼一聲:「說吧,你想怎麼陪?」
元啟光這會兒冷靜下來,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什麼問題,只覺得剛才退了一步有些丟臉。
於是主動上前一步,仰著下巴用鼻孔看人:「陪什麼陪?你怎麼不鑽到錢眼裡去?果然是商戶之子,上不得檯面!你在我爹的學堂裡讀書,就得管他老人家叫一聲師父!
你現在或將來在讀書一道上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有我爹的一份功勞在裡面!你有什麼臉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