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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小烏派一個小妖精告訴了我。&rdo;

有著和主人一樣外貌的兔妖歪著腦袋，眨眨眼睛，乖順地聽著。

&ldo;他要來找我，馬上就要來了，你說我要見他嗎？&rdo;她盯著紅玉輕聲問，就彷彿是在問自己。

善解人意的兔妖露出溫柔的微笑，點點頭。

&ldo;你說要我見他嗎？&rdo;無我皺皺眉。

&ldo;主人就是無法下定決心才喚我出來，要我變成你的樣子和你說話的吧？既然他一定要見你，那麼肯定有什麼非要讓你知道的事。&rdo;

真是比小烏更讓人歡喜的妖怪，她嘆口氣，不由又飲盡杯中酒。在黑暗中沉默的側臉，靜靜的，像是就快要窒息。

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與以前有過的情形不一樣，她的眼皮跳了跳。紅玉站了起來，想是要去開門。

&ldo;紅玉，你進去吧，我自己會開門。&rdo;不希望柳夜奇待會因為過度驚訝而忘了此來的目的，她吩咐道，並慢悠悠地走向大門。

門開了一條縫。月光恰巧掙脫出了雲層，灑下一層淡淡輝暈。映著月光的是柳夜奇有些冷漠的表情，以及那雙透露猶豫痛苦的眼眸。

&ldo;無我……&rdo;

他沒有叫她夢夢，至少他不是以過去那個兄長的身份來找她。她彎眉笑了。

&ldo;進來吧。&rdo;

見她和以往一樣地笑，做好被驅逐準備的人一愣，無措地跟在她身後。注意到長廊地板上的酒杯，他輕輕嘆息一聲，害得廊下的一朵野花在風中哆嗦一下。

&ldo;找我有什麼事嗎？&rdo;她盤腿坐著，抬頭望呆呆站立在自己面前語拙的人。

&ldo;我……&rdo;他開了口，發覺自己的可笑，便突兀地笑了，&ldo;我是不是很蠢？&rdo;

&ldo;是。&rdo;她瞪他，毫不客氣。

&ldo;對不起，因為我沒有認真地戀愛過，一次也沒有。&rdo;他低訴，惆悵憂悒的語氣恰如其分，&ldo;所以不敢保證能給你除去兄妹之情以外的愛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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