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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直聽的連連點頭,連棲霞門二少主都服了的人,他又怎會不服?不由道:“何公子,這是真的?”
何天香不由笑道:“你別聽江兄胡說,他淨套我!”
“什麼!這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江大俠的話就從未錯過!”黃直已捏著一杯酒站了起來:“就單憑你救瞭望梅鎮的人,黃某謝你!”說看,一仰頭,杯到酒幹,一調杯上點滴不剩。
原來,望梅鎮與慕容山莊相距不遠,慕容長明又必地慈厚,替鎮子做了不少好事,鎮子的人也心有報答,著實已是魚水之情,要不那天那掌櫃的也不會那樣幫芸兒了。何天香在馬蹄下救瞭望梅鎮的人自是幫了慕容山莊的忙了。
何天香一見,也立即站起,雙手捧杯朗聲說道:“不敢,濟弱扶困,你我本份!”說罷,仰頭,同樣酒到杯乾,一翻腕,不留半點。
“好!這才是漢子!何兄這個朋友,黃某交定了!”黃直這才大笑著和何天香一起坐下。
婷兒,慧香這下才放下心來,知道黃直並未認出天香身份。
突然,李夢蓮一皺眉頭卻向黃直開口笑道:“黃堂主,你巴巴跑上樓來,可不會是單單為了這幾杯酒吧!”
“照呀!李姑娘不愧是李姑娘!”黃直一拍巴掌:“老莊主知道江大俠和李姑娘到了,特派黃某前來迎接進莊一敘。”說到這裡,卻又一頓嘆了一口氣道:“本來該是忠總管或是咱們姑娘親自來的,可是現在莊主與忠總管都在為比武招親的事忙的焦頭爛額,芸姑娘又在找那個何什麼香的找的發瘋,這不,只好叫我來了。”黃直說完,哈哈一笑,兩手一攤,卻全沒了方才的豪氣,一臉的黯然。
何天香聽黃直說慕容蘭娟要辦親事,心想:“恩,這下可好了,有個老公掛住她,我也就沒事了。可那個芸兒不還在找我嗎?總不成是她正要找個幫手來好對付我?”想到這裡,筷子上夾的一塊肉便再也到不了嘴邊,不覺中已是呆在了那裡。
婷兒在一旁見了,尚認為他是為慕容蘭娟的招親而發呆,心中不由大是氣惱,這次卻是在桌底下伸腳,照準何天香的腳尖便是狠狠的一下,然後又是一碾。
何天香猝不及防,忍不住一聲驚呼,那肉卻飛了出去。
“怎麼了?”眾人不由一齊抬頭,一臉的詫異。
“沒什麼,沒什麼,只不過掉了一塊好肉,有些可惜而已!”何天香連忙笑道,不自覺伸手向下一摸,只覺得三個腳趾頭都快要斷了,忍不住又看了婷兒一眼。
身後那白衣中年人卻看得真切,不由輕輕一笑。
婷兒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伸出筷子又夾了一塊肉遞到何天香面前:“不就是掉了一塊肉嗎?也值得大驚小怪?要是天上掉下一頭豬來,你還不得再跳下樓去?”
一句話,又將眾人逗笑了,何天香也笑,心中卻道:“明明是你在踩我,現在卻又裝作沒事人一樣,真搞不懂你在做什麼!”不由輕嘆一口氣,將那塊肉夾了過來。
身後的那中年文士剛笑過,端起一杯茶,卻不料婷兒又來了那麼一句,這下可好,剛喝下的那幾口茶立時又噴了出來,不由連聲咳嗽,連忙從衣襟裡抽出一口帕子來掩住。
眾人聽見,不由回了身子,卻只是一個客人在咳嗽,便又轉了過來笑道:“萇公子好呀!”
“哪裡,哪裡!”婷兒連忙謙虛道,眼光一瞥,卻見那中年文士衣袖內熒光一閃,心中不由一跳,因為她認得那是一隻玉鐲而且是一隻價值絕對不菲的玉鐲,這樣的鐲子不要說在她家,就是在皇宮大內,也絕對不會超過三隻,但現在居然有一隻戴在那個中年文士的腕上,他右手上有一隻,難保左手上就沒有另一隻。那麼可以猜測:“這個中年文士是個女人!”忽然,婷兒又想起來了,這人不是在望梅老店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