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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還真的滿奇妙的呢。
帶著這樣不一樣的感覺,北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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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疊卻遲遲沒有入睡。
其實今天她的情緒是不太好的,早上她來學校的時候,體育組組長就來找過她了,跟她簡單聊了幾句。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明顯,昨晚上她的表現,有些駁了領導面子。讓領導不是很高興,想她主動去跟領導認個錯,服個軟。說會去配合。
諸如此類的話。
應疊悶聲聽著,沒說好,也沒有直接拒絕。
體育組組長是個老好人,喜歡做中間人,看似好心,其實就是牆頭草。不管應疊回應什麼,他都是有自己的一套說辭。
在學校混了這麼多年,早就知道如何保全自己。
他對應疊實心實意地說,組長就是給你這麼一個建議,知道你是本部那邊的運動員,年輕氣盛,來這裡呢,確實是屈才。但既然來到了這裡,那就是緣分。
大家啊,到時間了,就好聚好散。
別到最後,不歡而散。
……
最後應疊回了一個嗯字。
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來回應了。
組長還以為她通了,笑著說,想明白了就好,你還年輕,有些事情啊不要太較真了。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跟他聊完後,應疊突然就鬱悶了。
做運動員的這些年,她不是什麼都沒有經歷過。這些道理,她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
運動員從來都不是,你努力訓練就可以的。
也還是需要跟教練,跟上面的領導,打好關係。這跟整個隊的訓練經費,還有參賽資格,甚至將來的發展,都脫不開關係。
她都知道。
所以,她從選拔進了省青少年皮划艇隊,到去莫大念書,一路上,她都恰到好處地維持跟上級的平衡關係。
從不得罪任何一層。
中規中矩,勤勤懇懇。
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到最後,卻栽在了小坑裡。
她的鬱悶並不是說,因為她得罪了所謂的領導。
而是這些人,到底有什麼資格,來定義她?
她如果不是來這裡實習,這些人都算什麼啊。
但可笑的是,現在的她,竟然無力反駁。
一整天,她都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去領導那裡服個軟。
哪怕是應付一下也好。
儘管她在北歸面前沒有表現出來。
但在今天下午,她打完球,渾身濕透回到家沖澡,當花灑的水,從頭頂澆在她頭頂的時候,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攫住了般。
有些沒辦法喘過氣。
好像在那一刻,她突然很希望,北歸就在家裡。
至少在面對她的時候,她會有很精神。
好在她並沒有過問詢問自己,為什麼這麼晚,還在學校。
一路上,對於自己說的話,也都有回應。
雖然她好奇的事情,她沒有跟她說,但她沒有追問。
如果她一直追問的話,應疊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對她,肯定不能說實話啊。
好在,她也點到為止。
這點倒還是蠻讓應疊覺得舒服的。
想到跟她相處的點滴,應疊暫時可以忘記學校裡的事情。本來她在這裡,是很積極熱情的,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突然讓她洩了氣。
開始考慮自己以後從事的職業。
這麼看,她應該是不太適合在學校裡當老師的。
可是,除了當老師以外,她還可以做什麼呢?
當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