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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驚怔了片刻,莫逸轉過頭來,瞧向了身邊的人。
拉起他藏在衣袖之中的右手,看著他掌心那道深的入骨,正在流血的傷口,莫逸立時擰起了眉頭。
「來人,快去把我的金瘡藥拿過來!」
「是。」應聲,站在門口的白心顏,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該死的,這刀鞘兩邊兒怎麼還會有翅膀啊?」瞪著地上,刀鞘兩側兀自多出來的,兩片足有一寸長的快刃,肖遙咒罵出聲。
「大哥,是我沒有查驗好,是我疏忽了!」低首,相對於肖遙的惱怒,林暮雪則是滿面的自責。
轉過頭來,看了二人一眼,莫逸輕哼了一聲,卻也沒說什麼。
不多時,白心顏拿著一個,精緻的金黃色小藥瓶,回到了莫逸的身邊兒!
自他的手上接過藥瓶,莫逸開啟瓶塞,執起玉芙蓉受傷的手,便細心的為他上起藥來。
「這個藥,用上可能會有點兒疼,不過很管用。」抬眸,看了一眼,那個木訥的接受著自己服務的玉芙蓉,莫逸還不忘輕聲的交代一句。
「恩。」點頭,玉芙蓉的眼睛一陣潮熱,有淚悄然滑落。
看著掉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淚水,莫逸心下一驚。
「芙蓉?」抬眸,莫逸望進了那雙清澈眼眸。
「我沒事,將軍不必擔心。」微笑,玉芙蓉輕輕搖頭,表示無恙。
見他搖頭,莫逸這才是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兒,低下頭,他又繼續為身邊兒的人上藥、包紮,忙碌了起來。
為何會流淚?是因為莫逸的金瘡藥刺痛了傷口?還是因為想起了太多,男人為自己上藥、包紮的情景?
是這個男人此刻的溫柔,誘惑了自己的淚水?還是這個男人五年前的冷酷無情,刺激到了自己的淚泉?
這淚流的莫名,這心傷的無辜。在這場愛裡,從頭到尾也不過是你柳顏一個人的獨角戲,那個男人不曾愛過,亦不曾傷過、痛過,傻的只有你柳顏一個!
「多謝將軍!」低下頭,看了一眼,被包紮好的右手,玉芙蓉偏頭瞧向了身邊的男人,輕聲道謝。
聞言,莫逸輕嘆。「該說謝的人,應該是本帥才是!」
凝著那個,對自己的態度依舊親切、溫和、不改初衷的男人,玉芙蓉的嘴角滲出一抹苦笑。轉過頭來,他看向了地上的那把帶血的芙蓉斬。
彎下腰,玉芙蓉伸出左手,輕敲刀鞘,兩側的薄刃,立時隱回了暗槽之中。
「芙蓉???」看著將地上兵器拾起,放置在了桌上的玉芙蓉,莫逸不覺挑起了眉頭。
「二將軍,三將軍,這把雙翼芙蓉斬乃是玉某所有。只因今日刀鞘上的寶石脫落,所以,才讓夥計六子拿去銀店修補,關於兵器之事,兩位若要追究,玉某一人擔當。還請兩位將軍高抬貴手,放了我的夥計六子!」
看著坐在身邊兒,不卑不亢、臨危不亂、能對自己的兩個兄弟,說出這番話的玉芙蓉。莫逸不禁在心中暗暗佩服起了,此人的冷靜和敢作敢當的勇氣及擔當。
「六子?你說他叫六子?」聽了玉芙蓉的話,肖遙不禁轉過頭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了站在自己身後的那個小子。哼,原來他叫六子,那就更加的不能放了。
「是,他不過是我的夥計,還請肖將軍網開一面,放了他。」
「不可,此人嫌疑重大,怎可說放就放?」放人?開什麼玩笑啊?他肖遙可是不眠不休忙了好幾天,才抓到這麼一個像模像樣的人犯,怎能就這般,輕而易舉的放了他?
「莫將軍。」知道肖遙的脾氣,也知道他沒那麼好說話。所以,玉芙蓉只得開口去求身邊的男人。
「芙蓉,對於我三弟與二弟所言,不知你有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