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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是鏢師秦康的女兒。就在前不久的一次押鏢途中。老鏢師秦康被土匪殺了。留下了這麼一個自幼喪母的孤女。憐憫她身世可憐,玉芙蓉便將秦柔接進了府中,與義妹住在一處。卻不想,這小丫頭,人小鬼大,竟然混進了鏢隊。跟著他跑到了漠北來。
「我沒有胡鬧。我只是想要繼承爹爹的遺志。做一個優秀的鏢師而已。」鼓起腮幫子,小丫頭氣鼓鼓的抗辯著。
「遺志?若不是今日莫逸救了你。你早已化成馬蹄下的一堆肉泥了。你讓我如何向你死去的父親交代???」這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做鏢師,就憑她那三腳貓的功夫,也能押鏢???
「我,我……」撇撇嘴,秦柔委屈的紅了眼眶。她又沒壓過鏢。怎麼會知道押鏢這麼兇險呢?再說,臨行前六子也說會保護她的,可是誰想到,會遇到馬賊?又會差點兒送了性命呢?
「小柔……」翻身下馬,六子急忙來到了秦柔的身邊兒。
「總鏢頭,您別說小柔了。是我幫她混進鏢隊的。也是我一路照顧她的。您要說就說我吧!別再為難她了!」說著,六子急忙將秦柔護在了身後。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你的帳,我暫且記下。回了鏢局,再慢慢算。既然,人是你帶出來的,這一路之上,你就要把她照顧好。去看一下,大家整理好了沒有。別耽誤了趕路。大風暴快到了。」眼下,趕路才是頭等大事,其他的事情,只有暫且放置在一邊兒了。
「是。」應聲,六子拉著小柔的手,樂呵呵的離開了。
瞧著六子的背影,玉芙蓉輕輕搖頭。又是一個被情愛沖昏了頭腦的傻小子。看著他,玉芙蓉彷彿是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一樣的痴情;一樣的眷戀;一樣的掛著一臉幸福的傻笑。希望,小柔不要辜負了,六子對她的這一番情意才好。
晌午的時候,鏢局做了一個短暫的休整之後。便又一次出發了。為了儘快的走出這片大沙漠,大傢伙一連趕了五個時辰的路,方才停下來,吃東西、搭帳篷。準備宿營。
這是一個有月亮的夜晚,月亮很亮、也很美。就那樣彎彎的掛在天邊。
巡視過安放著木箱子的帳篷之後,玉芙蓉又在大夥兒的帳篷外邊兒,一一巡視了一番。囑咐了一番守夜的弟兄,這才返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可是,還不等他進帳休息。六子便已然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總鏢頭,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拉住了玉芙蓉的衣袖,六子慘白著一張臉,慌亂的叫嚷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兒?」瞧著神色匆匆的六子,玉芙蓉立時也警覺了起來。
「小柔,小柔她不見了。」開口,六子將這個壞訊息,告訴了玉芙蓉。
「不見了?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擰眉,玉芙蓉問得有些焦急。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會無怨無過的不見?莫非是馬賊?不,不對啊,如果真的是馬賊來了,大家不可能察覺不到啊!
「就是剛剛。吃晚飯的時候,我還看到她。剛才我去給她送棉被,就發現她的帳篷裡沒人了。」一想到,時才空空如也的帳篷。六子便憂心忡忡。也不知道小柔遇到了什麼麻煩?怎麼會好端端的失蹤呢???
「有沒有去其他的帳篷找過?」沉眉,玉芙蓉冷靜的詢問著身旁的六子。
「找了,可,大夥兒都睡了。牙根兒就沒有小柔的影子。」說到這裡,六子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小柔一個姑娘家,大半夜的莫名失蹤,鐵定是遇到了危險。
聽言,玉芙蓉眉頭糾結。「有沒有查過馬匹的數量?」
「沒有,不過,我拴在帳篷旁的標黃馬,好像不見了。我去找小柔的時候,就沒看到。」聽總鏢頭問到這個,六子感到有些困惑。他不知道,總鏢頭為何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