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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此時被入嫿拿手指掩住了嘴,搖頭說:&ldo;不要去想,不要去說。我已叫了你們府上的人備好轎子,一會兒就回去吧。&rdo;
榮澈欲言又止,又不敢再說什麼,但臨走時還是忍不住吻了吻入嫿的臉頰,入嫿笑了笑,倒也沒有拒絕。
榮澈坐上轎子,路上掀開簾子對一旁的李廠說:&ldo;一會兒派人去通知宮裡,今天我身體不適,所以沒有去朝中議事。&rdo;
吩咐完後,榮澈靠在寬敞舒適的轎上,有些疲累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一閉眼,昨晚的一幕幕就浮現腦中,入嫿叫他不去想,可是他怎能不想。
雖然他有些自責自己酒後輕薄她,但那一晚的美妙,想起嘴角都不由得微微上揚。
青軒過世,她早已沒了丈夫,誰都不相信她這樣的一個女人,會一輩子一個人生活,他有足夠的耐心去等。
九九重陽佳節,上午帝後在太儀殿宴請群臣,下午趙入嫣請了幾位親王妃、命婦和官員家眷到宮中飲酒賞ju,入嫿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因著與榮澈之事,這幾日入嫿的腰肢都是酸軟的。
在入宮的路上遇見了左副都御史曹大人,入嫿認得他,向他盈盈一拜。
‐‐真是儀態大方,進退有度。
曹大人看著入嫿,記得她小時候,她父親每每參加同僚聚會,時常帶著她一起去各府拜訪,自己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除卻那件事他實在表示不齒外,這個人他實在是喜歡和欣賞的。
他也聽說自己的幾個兒子喜歡往她那跑,但因為她身份特殊,也曾告誡過他們少和此人來往,但沒想到仲子說,現今京城皆以能成為芳園的座上賓為榮,自己若不去融入那個圈子,結交人脈,在仕途上怕是難以立足,他一時倒也啞口無言。
雖說是官員子弟,靠祖宗恩蔭,不經科舉即可進階七品,但未來的仕路便是三分靠家世,四分靠本事,三分靠鑽營的了,晉安可是他長子的頂頭上司。
曹大人擺出了幾分和顏悅色,與入嫿寒暄。今日入嫿裡面穿了一件淺黃系如意結襦裙,外面罩了一件杏色的寬大衣袍,衣邊是鮮艷的桃紅色,上面有著繁密的纏枝蜜香花紋,髮簪上一隻如意簇花銀聯步搖,襯得她極為耀眼出挑。曹大人不免想,趙自庭生得如此女兒,若自己年輕時,身邊有這樣一位懂交際的可人兒,不天天去跑才怪。
在入嫿與曹大人聊天的時候,御花園亭中那邊幾位女眷正在跟皇后哭哭啼啼地告狀。
&ldo;她是個寡婦,怎麼也不知道避嫌,引得幾家大人常往那跑,每日尋歡作樂,家都不顧了,這實在是有傷風化,請皇后娘娘賜郡夫人趙氏以庭訓,以正婦道。&rdo;
&ldo;張家夫人,張郎中大人認識郡夫人比你我還早,感情自然深厚些,再者平時不是與其他大人一起過去嗎,你不要多想。&rdo;
&ldo;鄭家夫人,鄭家和趙家是世交,關係一直親厚,你也不應該生疑才是啊。&rdo;
&ldo;各位夫人,本宮雖是皇后,但也不敢亂用刑罰,以正婦道更不知該如何說起。郡夫人先夫早逝,現在獨身一人,而大洛一向鼓勵女子再嫁,繁衍生息。若說得嚴重些,郡夫人哪怕現在欲嫁與其中某位大人,我們也無可阻止不是嗎。&rdo;
趙入嫣對這些人一一寬慰,最後那句話說得這些婦人一時沒了聲音。
趙入嫣被她們吵得有些累了,便藉口更衣在宮婢的攙扶下暫時退離了這裡。
&ldo;呸,這皇后當得真是窩囊,什麼事都管不了。&rdo;有刁橫的夫人在後面偷偷地吐著口水。
&ldo;可不是嗎,難怪姜妃從來不把她當回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