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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說起張三——上次我有提到過那個上輩子殺了三千一百多人的VIP客戶吧。張三同學是就是有幸被他殺死的,不過人家早就走了,但他還在排隊等待投胎。
據說三千一百多人還是他親手殺掉的,間接原因還不算的。
人比人,氣死人啊。
張三同學談起來還是臉色突變的,有時候還嘟囔著早“知道我也多殺點人”什麼的。我就說這小子傻乎乎的該被人砍——他以為那些都是隨隨便便可以做到的麼?人家都是特務科特派的。
特務科專管這些亂七八糟的,哪個地方死人少了啊,或者死人多了啊。被特務組選中,那都是特殊人才——不走穿越門是不帶記憶的,不記得有這個任務,還得完成任務,決不能半途死翹翹的,你說那有多牛?
我也沒什麼本事,不然就算輪不到特務科,去穿越科也不錯的。只可惜那裡控制嚴格地很。以前也有些人偷偷摸摸溜進去自己穿,結果沒兩天又回來。據說是老是覺得自己往外飄,飄啊飄啊的,就死回來了。據前輩們說,這叫不契合體,合法的用了穩定劑還稍微好些。
按照現在的排隊速度,估計我至少還得呆上半年。昨天遇見個專職工作人員,跟我發牢騷,說日子過得沒勁,要跟我換,說投胎下去玩。當即就被我拒絕了——老子才不想呆在這裡呢,整天無所事事的蕩來又蕩去。
嗯,下次,說點你們那邊的新鮮事給我聽聽吧。」
我現在每天做的事,無非也就是無所事事蕩來又蕩去。張開眼睛打個哈欠大概已經十點多了,吃點東西外面逛一圈,或是圖書館,或是花園小道咖啡館。
抬頭看看天,天很藍,點綴了些許白雲。長椅對面的年輕媽媽抱著自己的孩子。“媽媽,看!飛機!”
“一架飛機飛過去咯。”媽媽說。
又飛回來咯。飛來又飛去哦。
這裡的上空不知是哪家飛機場的必經之路,當然不停地有飛機飛來飛去。小孩子仰著脖子,對飛來飛去的飛機不停地指著,樂此不疲。
有什麼有趣新鮮的事呢?我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拖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給庫路路先生回信。
「見信好。
很抱歉這麼晚才給你回信。我著實是想寫一些有趣的東西給你,但想了許久,也不覺得有什麼有趣。
什麼有趣呢?
一個女人生下七胞胎,七個孩子的父親各不相同。
一個奇妙的程式在電腦中蔓延著,世界銀行的系統出現了紊亂,給每個帳戶多發了一千介尼。
一個國家的王放逐了他的兄弟,他的兒子領回了他的侄子。他的侄子對他的兒子產生了異樣的情緒。隨後侄子的兒子也愛上了他的兒子。即便這個國家的王的兒子的孫子叫作西索,我都不會覺得這是一件能夠令我感興趣的事。
他人的事,與我何干。
我想我是病了。
這是一種叫作孤獨的病症,沒有任何人可以醫治。
有這樣一個靶子,遠遠豎立著,孤孤單單,影子拖得老長。我看著孤單的靶子,看著自己的影子,覺得我們好象是相同的,卻又那樣地不同。
靶子是不存在的。我臆想出來的,無人能射中,所以它一直都會在那裡。
年輕的時候我什麼都想要,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現在什麼都是我伸手可以拿到的,但恰恰最想要的卻永遠不可能再得到。
我的胡言亂語好象多了一點,不過,我還是要鄭重宣告一下:雖然同伴都很好,但我絕不肯和他們同穿一條褲子。」
我本以為我寫得那麼意識流,大概會遭到庫路路同學的鄙夷。出乎我的意料,他倒是很鄭重地提供了意見。
「看見你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