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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的吧?”
“撒嬌也沒有,過來。”
誰撒嬌?誰撒嬌?
陸爾雅拿著毛巾擦頭髮的動作停頓一下,還是聽話的過去,坐到他跟前:“過來啦,不準說我恃寵而驕了。”
根本沒想到那邊,周淮易無聲地勾勾嘴角,伸手去拉她的衣服,那姑娘又急吼吼地跳開:“幹嘛?”
不明所以地攤手:“擦藥啊。”
“我、我先去把內衣穿上。”手忙腳亂地到衣櫃裡一通亂翻,拿了內衣,還怕他見到一樣,藏在身前,一溜小跑地進了浴室。
沒穿內衣?
周淮易後知後覺地彎起眉眼,他倒是覺得沒什麼,但她堅持,也就由著她了。昨晚上讓她脫了上衣給她背部上藥的時候,她就很抗拒了。
還是搬出兩人演過床戲那一段,她才不情不願地脫了,貼身的那一層,是她最後的底線,要是逼著她連那一層都脫了,估計能把她嚇跑。
擦藥嘛,也不用非脫不可,感情這種事,還是要慢慢磨合的,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很有可能得不償失。
不過啊,陸爾雅最近確實有些不乖了。
也沒什麼不好,舒元和他提過,真正的陸爾雅,其實挺能鬧騰的,這樣說來,算不算他們的關係更近一步了?
起碼,她慢慢把真實的自己展現給他看,她在試著瞭解他,同樣的,也希望他能好好了解她。
現在這個模樣,倒真和小時候有些像,九歲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撒嬌打滾,說謊打鬧,樣樣在行。
也是,一個人,再怎麼變,也不會變到哪裡去。陸爾雅,終究還是陸爾雅!
等她扭扭捏捏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又收回思緒,招招手,把人喚到跟前,往手上擠了藥膏,看她自覺地脫了上衣,才滿意地點點頭,指尖輕觸上那有些駭人的傷痕,眼前的人立馬條件反射的縮了縮。
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塗抹藥膏的動作更輕緩了些,即便她說一點兒也不疼,還是下不了重手。
陸爾雅也是自覺過了頭,自己擠了藥膏,把自己能塗到的位置都塗了,等男人把後背上的傷處塗好,她已經無所事事地晃著腳尖發呆了。
完全沒有“我男朋友在給我抹藥啊,好開心”這樣的想法,只覺得他太耽誤時間了,小聲提醒:“你不是還要去工作室嗎?”
周淮易輕敲她的腦袋瓜:“就你知道。”把藥膏蓋好,到浴室去洗了手,端了托盤就要出去,覺得她一個人在家也是無聊,便問:“和我一起去嗎?”
陸爾雅眼睛亮了亮,又看看劇本里頭露出一角的書籤,搖搖頭:“還是不了,我在家就好了。”
在家?
這兩個字聽在耳朵裡,順耳極了,周淮易心滿意足地笑笑,叮囑她:“累了就休息,把傷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你快走吧。”
“這麼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陸爾雅古怪地瞅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想到那裡去,解釋:“不是啊,耽誤了工作不是不好嗎?”
周淮易站在原地想了會兒,還是把托盤擱到一邊,彎下身來,在她額上輕吻一下,聲音也是溫柔的:“等我回來。”
莫名覺得害羞,陸爾雅把視線挪到另一邊,不自在地點著腦袋:“好。”
又揉了揉她的亂髮,周淮易重新拿起托盤,向外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身交代:“等會兒小齊會過來給你做吃的,要是餓了,廚房裡有吐司,先吃著墊墊肚子。”
“不吃吐司。”
“爾雅!”警告性地喚了她一聲。
陸爾雅怕他又說什麼慣壞她了這樣的話,急急開口補救:“餓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你別管了。”
無奈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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