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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天開始暗了下來,不是天黑了,而是這裡的樹木太粗壯,枝葉基本快要將天給全部擋住。我身後的許茗香突然小聲喊道:“停下!”
我收住腳步轉過身來,我們圍著許茗香蹲了下來。我問道:“怎麼了?茗香姐?”
許茗香用斷劍在身前的地上刨了刨,再把劍尖放到鼻子前聞了聞說:“這裡有野豬群居,我們接下來動作要輕點了,這些長年在深山老林裡的畜生體積都偏大,性兇,惹上一頭都夠我們受的了,而且我估計這裡絕不止一兩頭。”
華夏不屑地“切”了一聲後說道:“我還真不信這野豬會咬人,特麼憋了一肚子的火,這些畜生敢出來,老子就給它開腸破肚,正好晚上吃全豬宴。”
我剛想損他兩句,一陣急促沉悶的蹄聲把我到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我抬頭一看,華夏身後不遠處一具龐然大物衝了過來,眨眼間已經離華夏不到二十米的距離,我終於看清了,還真的是頭野豬,我竟然能看見它兩眼通紅,還泛著光,看來這豬還真是兇性大發了。
我拉著陸潔妤就往後跑,華夏找了顆就近的樹,拼了老命往上爬,再看許茗香,她都已經站在華夏旁邊的樹杈上了,根本就沒人看見她是怎麼上去的。這個婆娘子是猴子變的吧?
野豬直奔華夏那顆樹而去,根本無視了我們三人。野豬一頭撞向華夏所爬之樹,華夏險些沒抱穩就掉了下來。只聽見華夏指著我衝野豬吼道:“畜生,你的老相好是他,別找我,我菊花緊。”
許茗香在樹上看著這一切,都樂壞了。我和陸潔妤也停下了腳步,看華夏的笑話。我大喊道:“華子,你表演的時候到了,我也想吃野豬肉。”這小子身上帶的避孕套這下應該用得上了。
我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衝著華夏的屁股丟過去,正中目標。華夏大罵:”賴子,你狗日的見兄弟有難,不幫忙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我笑著說:“華總,這畜生跟你吃了偉哥一個德行,你小子還是省點力氣抱著大樹吧,要是掉下來,它跟你親熱起來,那就沒完沒了啦。”
我們笑得起勁,華夏好像已經支撐不住了,我看了看樹上的許茗香,她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身手矯健的她不動手,難道讓我出手啊?我求助地眼神看向她,她視若無睹。這下輪到我慌了,玩笑歸玩笑,我跟華夏這麼多年的朋友,也不能眼睜睜地見他出事。
我只能硬著頭皮使出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我從腰間拔出銅錢劍,口中默唸:“陰陽本殊途,伏魔無歸路,收。”手中銅牆錢劍“咻”地飛向樹下發狂的野豬,離它還有五米時,變成一張大網將野豬套住。這招我從來沒用過,為什麼一出手竟然這麼靈光,我不會是受了傷之後,開啟了任督二脈了吧?心中的謎已經夠多了,也不在乎多這一個了。
網中的野豬狂性絲毫未減,滿地打滾,還不停的嘶吼著。銅錢劍把化的網子收得越來越緊,直到野豬再也不能動彈。
許茗香從樹上直接跳了下來說:“小弟啊,你家老爺子要是知道你用伏魔網抓豬,非得給你兩巴掌。”
她還知道伏魔網,我去!
這時華夏再也抱不住大樹,從樹上掉了下來,摔了個四腳朝天,疼得他呼天喊地。
許茗香走到野豬旁看了看,表情很複雜,像是擔憂,又有點憤怒和焦慮。一會兒後,她提起斷劍直插豬的心臟,不時,網中的野豬就斷了氣。網再次變作金錢劍飛回到我手中。
華夏沒有叫疼了,陰陽怪氣地說道:”一個女同志,想不到下手這麼狠。”
許茗香有些惱了,輕吼道:“你知道個屁!”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解釋下,然後繼續說道:“這畜生中招了,弄得理智全失,如果我不殺它,它會死得更痛苦。”
許茗香是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