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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撓觸,感受到他因快感泛起陣陣戰慄,她覺得得意,原來她也可以這樣影響他呀,以前都沒發現,真是虧到了。
風炎魂的手越往下伸,摸索到她的底褲,長指闖進迷霧森林裡,找到蜜泉所在,她嬌喘一聲,他的手……他的手……怎麼可以這樣!
喘籲著氣,她的手死命的抵住他的胸膛,“不可以,我……我那個大姨媽……你要體諒我們女孩子總有幾天不方便……”她還沒意亂情迷到忘了父母的交代。
“才幾天?”她的算數能力非常差。
“你很愛計較耶,幾天前面加個十能滿足你男人的虛榮心嗎?”她承認是玩得有點過火了,“血流不止”得太誇張。
童海兒想到藏在寢宮床底下的瓷瓶,那是童婆子臨出門塞給她的濃縮血漿,只要滴幾滴在女性衛生用品上,再灑上一些清水,看起來和經血沒兩樣。
她就是用這招移花接木瞞天過海,輕鬆地躲過他一來就要硬上的獸性,拖延至今仍未被揭穿。
不然月經真要來上半個月,她早就因缺血而虛脫,癱在床上沒法起身,病懨懨地盯著天花板,數著剩下多少日子。
而那些醫生的診斷失誤,她只能說他們功夫未到家,她稍微調整一下氣息,體內釋放出微量磁波,他們就全都暈頭轉向,直說正常。
啊……他的手快走開啦,不要一直在她那裡做壞事,會害她腳軟。
“看來你家那個不速之客已經走了。”
不行,她要阻止他……阻止……但是好舒服,全身像有股暖暖的電流在走,她舒服得忍不住腳指頭部蜷曲起來,發出聲聲蕩人心魂的嬌吟。
噢,痛!她驀地睜開眼,是他的鷹形面具上稜突的線條弄疼她了,她皺了皺眉,直覺的伸長手想將面具拿開——
“你幹什麼!”
突然周遭溫度下降到零度,一手抓扶著臉上面具的風炎魂眼露怒意,瞪得她錯愕不已。
他嘛幫幫忙,她全身該脫的不該脫的都給他剝光光了,她不過想脫他個面具而已,他幹麼那麼小氣?
風,很冷,天頂是墨色的闃黑,黎明前總是島上最寒冷的時刻。
兩人對峙著,方才的激情恍若海上的泡沫,轉瞬即滅。
但童海兒看得出來他躊躇的猶豫之意,因為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將已鬆脫的面具戴好。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他幼時的模樣,指著他左頰上有顆小痣的位置,“你這裡有顆痣,很可愛,我想看它。”
他一震,她怎麼會知道他臉上有痣,他的左臉……已經毀了呀!沒有一處肌膚是完好的。
風炎魂咬牙切齒地說:“你偷看我的臉?”不可原諒!
“哪有,你那個面具比女人的貞操帶還難脫,誰看得到呀。”
“那你怎麼……”
“如果我說,我是看到你小時候的樣子,你信不信?”她偏著頭回想,“我應該是作了一個夢吧,夢到你小時候,嘿,你真的長得好可愛,害我差點都變成正太控了。”
“嗯,什麼正太控……”他聽不懂流行用語。
“你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他也想到稍早前作的夢,臉色愀然一變。
“你會御夢?”
“御夢?咦,我又多一項超能力啦!”她真是太神了,再次肯定自己一定是神仙來下凡的。
“海兒,是你救了那隻小鳥……和我,對不對?”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深知有關御夢的能力,他的影子軍團裡曾經有一名叛逃的手下夢影,擅長御夢。
但御夢者能夠藉由夢境改變過去的事嗎?
或許夢只是一個通道而已,讓她穿梭古今的時空隧道。
她聳聳肩,“如果不是做夢的話,那應該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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