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樂壇新星的反擊(第1/2 頁)
在那閃耀著璀璨光芒的舞臺之上,所有的燈光仿若都找到了歸宿,齊刷刷地匯聚於一點,將羅刀那修長且挺拔的身姿映照得格外醒目。
他身著一襲簡約而不失格調的黑色西裝,修身的線條勾勒出他寬肩窄腰的完美比例,如墨般的黑髮整齊地向後梳理,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劍眉斜插入鬢,雙眸深邃有神,恰似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幽深得看不見底,卻又透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光芒。
此刻,他神色從容淡定,仿若遺世獨立,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對周圍如芒在背的質疑目光與不堪入耳的辱罵全然不放在心上,彷彿那些刺耳的聲音只是微不可聞的蚊蠅嗡嗡,絲毫擾動不了他內心的平靜。
他穩步上前,每一步都邁得堅定有力,皮鞋踏在光潔的舞臺地面上,發出清脆而富有節奏的聲響,似是在為這緊張的氛圍敲響戰鼓。
他輕輕拿起話筒,那動作優雅而自然,如同一位經驗老到的指揮家握住了自己心愛的指揮棒。話筒在他手中,彷彿瞬間成為了傳遞真理的聖器,他語調平和卻擲地有聲:“既然指責我抄襲,那請你指出,我抄的是誰的作品?”
聲音透過音響系統傳遍了整個演播廳,清晰而又冷峻,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吹散了一些瀰漫在空中的燥熱與虛妄。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如死寂一般,針落可聞。
觀眾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剛剛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此刻卻都凝固在了原地,臉上帶著各異的神情,有驚愕、有疑惑、有思索,眾人面面相覷,腦海中飛速搜尋,試圖從自己所熟知的樂壇作品裡找出哪怕一絲一毫能與羅刀歌曲掛上鉤的線索,可絞盡腦汁,卻實在想不出樂壇有誰能寫出被羅刀“借鑑”的作品。
杜小飛此刻呆若木雞地站在舞臺一側,他身形略顯單薄,穿著一件花哨過頭的潮牌襯衫,頭髮染得五顏六色,像是打翻了調色盤,本想以這樣特立獨行的裝扮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此刻卻襯得他愈發狼狽。
他不過是想逞一時口舌之快,蓄意抹黑羅刀,哪曾料到會被逼到這般絕境。他眼神慌亂地遊移,像一隻被困在陷阱裡的小獸,慌亂地尋找著出口,嘴唇微微顫抖,囁嚅著:“我……我哪知道,反正你拿不出證據證明這些歌是你原創的。”
“別想嚇唬我,你就是沒有證據證明這些歌是你寫的。”
話語中帶著一絲心虛的逞強,卻又在這安靜得過分的演播廳裡被放大得格外清晰。
臺下,陳道宗蹺著二郎腿,愜意地坐在前排貴賓席上。他臉上透著幾分世故與狡黠,精心打理的頭髮泛著一層油亮的光澤,一身昂貴的手工西裝包裹著他微微發福的身材,腕間那塊限量版的名錶時不時反射出刺目的光,彷彿在炫耀著主人的身份地位。
此刻,他嘴角掛著一抹幸災樂禍的冷笑,那神情彷彿在說他早就料到會有時間,他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種略帶嘲諷的語調陰陽怪氣地開口:“小飛啊,沒憑沒據可不能亂講。
不過羅老師這天賦,簡直驚為天人吶,說不定哪天睡一覺起來,靈感就跟開閘放水似的,一夜之間就成國內最年輕的宗師級作曲家了。
歷史上這種一鳴驚人的例子可不少,前一天還默默無聞,第二天就聲名鵲起,跟被神仙點化了似的,也不用苦學,羅刀沒準就是這類天選之子。”
他邊說邊掃視一圈,眼神裡透著一種挑事的意味,煽動著臺下觀眾的情緒。
觀眾席裡頓時炸開了鍋。
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穿著整潔的白襯衫,面容透著學生的青澀與朝氣,他推了推鏡框,滿臉狐疑地附和:“說得在理,要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變天才,那咱還拼死拼活讀書幹嘛?”
旁邊染著一頭黃頭,脖子上掛著一串誇張的金屬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