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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鈴也說:「下雪了路不好走,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司徒朝暮咬唇糾結了一會兒,又回頭看了看小區大門,裡面的人行道上空無一人,唯有落雪紛紛,該出現人的時時不見。
但是昨晚分別的時候,她還特意叮囑了他明早一定要來早一些,他也答應了她。
只要是他答應了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放她的鴿子。
「要不、你們幾個先走吧。」司徒朝暮不好意思地說,「我想再等等。」
裴星銘無奈:「你還等什麼呀馬上都遲到了。」
司徒朝暮:「今天都下雪了,路不好走,學校裡面肯定很多人都會遲到,法不責眾怕什麼?」
裴星銘無話可說,只好任由她去:「那隨你便吧,我們先走了啊,我和響子還得去體育館訓練呢。」
他和廳響下個月月初要去參加大學體育專業的單招,訓練迫在眉睫,不可缺席,風雨無阻。
司徒朝暮點頭:「嗯,行,你們快走吧,別管我了。」
見她打定了主意要留下來等,大家也就沒再勸,揮手告別了之後就一起走了。
司徒朝暮雙手插兜,堅定地等在小區門外,時不時地跺跺腳驅寒,又時不時抬起左手看看腕錶,在焦急與焦慮中度過了一秒又一秒。
然而宋熙臨卻一直沒有出現。
距離早自習開始還有五分鐘時,司徒朝暮再也等不下去了拔腿就跑,奈何地面雪厚,根本跑不快,甚至比平時走路還慢,外加地滑,她還極其狼狽地摔了兩跤,沾了滿身雜雪。
到校的時候已經遲到十五分鐘了。
但下雪天遲到的人確實是多,司徒朝暮並不是最後一個走進教學區的。
事實也如她所料,法不責眾,所以她並沒有檢查員記過,教學區門口甚至都沒有站檢察員。
僥倖逃過一劫,司徒朝暮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然而當她走進教室之後,胸膛裡的怒氣就猶如被火柴點燃了的汽油罐似的,「蹭」的一下就竄起了三丈高。
宋熙臨竟然早就來了!
不是說好了早上六點二十在小區門口集合麼?不是也答應了她一定會來麼?怎麼卻不管別人自己先來了?還害得她白白站在大雪裡面等了他十幾分鐘,又在趕來學校路上狠狠摔了兩跤!
簡直不是個人!
司徒朝暮怒火中燒,氣得不行,整個早讀都是在憤怒中度過的,讀書時的表情都變得猙獰狠戾了。
她本打算等下課鈴一響就去找宋熙臨算帳,然而下課鈴打響之後,她猛地起身從凳子上站起來的那一刻,頓感大事不妙,神色驚慌一變,立即重新坐回了凳子上,從書包的夾層中取出了備用衛生巾,夾著雙腿跑去了廁所。
再回來時,她整個人都變得虛弱無力了,腰腿泛酸,小腹也開始墜著疼,再也沒有了去找宋熙臨秋後算帳的精神和力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一次的例假才剛結束就掉進了冰湖裡一遭,所以這次的大姨媽來勢極為兇猛,疼得厲害,仿若小腹裡面有一支鋒利的匕首在亂砍亂捅,令司徒朝暮苦不堪言難以忍受。
整整一個上午,司徒朝暮基本都是趴在課桌上度過的,渾身無力,難受虛弱,整個人萎靡不振極了。
由於下雪,第三節 後的大課間跑操也暫停了,學生們盡數被風雪「困」在了溫暖的室內,整個教學區裡面熱熱鬧鬧的。
估摸著現在接水的人應該不多了,裴星銘拿著自己的空水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前排走了過去,路過司徒朝暮的座位時停了下來,問了句:「你怎麼了?」
司徒朝暮一直趴在桌子上,慘白的小臉埋在胳膊肘裡,聽聞裴星銘的聲音後,她虛弱無力地抬起了腦袋,看著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