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過往的真相,奧托與“神”!(第2/5 頁)

高奇與奧托。

“還真是大費周章，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掌握這種力量的，但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允許你搞這些小手段麼——啊，還是那句話，‘一切都在奧托大主教的掌控之中’？”

看著有些冷清的大廳，只剩下自己和奧托兩人，高奇雙手抱胸，看向了對面自己好學生。

此刻，奧托的氣質，似乎有了一種小小的變化，並沒有之前那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反而變得不那麼老神在在，也沒有那種總是讓人惱火的假笑，反而露出了一抹鬆了口氣的，有些無奈的微笑。

“論起見識與對人心的理解，我永遠是比不過老師你的，我也許可以算計無數人，但自從老師你和卡蓮，還有埃莉諾走後，我便再也沒有可以真心對待的人了——而您，身邊卻總是環繞著那麼多可以真心以待的物件，真是讓人羨慕。”

不再故作淡定，也沒有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得意，奧托那挺拔的身材，忽然耷拉了下來，筆挺的肩膀隨意的塌了下來，一股莫名的疲憊，充斥在這個永遠不會在他人面前露出弱點的男人身上。

“如果非要說的話，這是出於對老師你的理解，而非是啥什麼‘預測’與‘把控’，我知道，即便他的學生在五百年後變成了一個惡棍，當他做出小小的祈求的時候，他的好老師，也會稍微考慮一下是否要答應——現在看來，我對您的記憶還沒有出太大差別，魂鋼軀體沒有將我的記憶磨損太多。”

衝高奇露出了一抹笑容，此時此刻的奧托，和高奇五百年前分別時並沒有太大差別——但，對此高奇只是輕輕擺了擺手。

“不了，我覺得你做的挺不錯，我記得過去你和卡蓮問過我，我對你們的要求和期許是什麼，我當時就說過——如果你們日後闖出了禍，別說出你們是我的學生就好，卡蓮沒這個機會去闖禍了，而你嘛——至少你沒讓全世界人知道，奧托·阿波卡利斯是我的學生，不然我可就沒法做人了。”

對於面前奧托的變化，高奇懶得去深入思考，這副模樣到底是他的演技，還是奧托真正的內心，既然他已經這樣表現了五百年，那麼就已經是真的了——狼來了的故事，熊孩子說了兩次假話就沒人信了，五百年的時間，奧托欺騙的人又豈止是兩三個？

“老師，我讓你失望了。”

聽到了高奇的話語，奧托的神色瞬間黯然了下來，雖然他已經知道老師對自己的看法，但真的面對面得到對方的評價之後，他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垂了下來。

“不，作為天命的領袖，作為一個比國家還巨大的龐然大物的統治者，你做的很好，甚至很不錯，你老師我從來不是心思單純的正義使者，你應該也能從虛空萬藏之中知道，五萬年前，我是怎麼和英桀們一起把人類力量捏合在一起的人——沒人比我更懂什麼叫做‘必要之惡’。”

對於奧托，高奇自然是十分不滿的，但這不代表，高奇不認可奧托的統治手段，對於高奇來說，作為領袖，奧托其實做的挺不錯——好人往往很難成為一位合格的領袖，欺瞞，謊言，取捨，妥協在人類社會中，這從來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

高奇也從來沒說過梅是什麼好人，即便有高奇的幫助，這位人類的領袖也不知道做出了多少比奧托還要狠辣的決定，在種族的存亡之前，有些東西是難以保留的——這種事情，不管是高奇還是小華，都絕對不會和琪亞娜還有芽衣她們說的。

有些糟心的事情，讓高奇她們做就好，這個世界需要做出艱難決定的必要之惡，但是更需要奮不顧身的英雄們——有些事情，還是以後再教她們，或者永遠不教給她們為好。

“但，你是我的學生，我教給你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必要之惡，而你所作的一切，早已超出了所謂‘必要的犧牲’——你從來都不是個合格的領袖，你做過